么,这应该没有危险,咱们分头行动。”碧石愉快地替我做出决定,然后率先向楼上跑去。
不管这地方是不是一艘船,它连通向王宫,还有阶梯相连,应该是没危险的。
我耸耸肩,迈步走下楼梯,因为太过于放松,当地面剧烈晃动时,我一个没留神,脚下一滑、身体失去平衡,顺着楼梯滚了下去。
楼梯整个晃得像坐海盗船,我根本没有维持平衡的支撑点,像掉进滚桶洗衣机的破布娃娃,一直滚到底。
我姑且称这空间为船,现在船身正像醉酒的大汉,东倒西歪、晃晃荡荡朝一个方向前进。
我呈大字型趴在地板上,用双手、双脚撑住两侧墙壁以保持平衡。
但它左右摇晃时还好些,前进了一会儿,它突然就上下倾斜,几乎垂直成九十度。
我顺着地板往下滑,再不收回手,手掌就磨出火星来了。
“谁在开船呀,知不知道酒驾会坐牢?”我一路滑到底,撞开一扇门,直接滑进了一个房间。
但身体并没有撞到坚硬的墙上,而是被一双手给接住了。
要不是我个头太高,这个姿势就是标准的‘举高高’。
而此时我跪在地上,上半身被人‘举’住,还没松口气,船身再次来了一个大倾斜,这回我向前扑去,眼看脸就要撞上闭合的门,一个身影突然跟我换了位置,于是我的脸撞上一个比门软点,但是紧绷肌肉的胸膛。
“哎呀,我的鼻子!”一张脸上属鼻子突出,某人的肌肉绷起来,比门板也没软到哪去。
就这么反复撞击了七、八次,船身终于勉强平稳下来。
“快看我鼻子断没断?瘪没瘪?”屋里没有镜子,我只能求助于身边的人。
我是皮糙肉厚,痛倒是不痛,但不痛不代表身体不会受伤,像上次全身骨折一样。
“没事。”陈清寒划亮一根火柴,在我鼻子前晃了晃。
“你怎么在这?其他人呢?”在我们当撞撞球的时候,我就听出这个房间里就我们俩。
“躲起来了。”陈清寒回道。
他用了‘躲’这个字,如果没有危险,是不用躲的。
“出什么事了?”我轻声问。
“孟轻雨被某种力量控制了,他想杀掉我们。”
“就她一个人,你们制伏不了吗?”
“如果她是真的孟轻雨,我们或许能,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