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救陈清寒和丛智博,我用匕首割破了手指,那把小小的匕首居然能划伤我,如果不是碧石说出来,我自己还没意识到这一点。
“姓丛的小子是解了原来的毒,又被你血液中的毒素给毒倒了,暂时看着没有性命之忧,可指望他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我觉得希望不大。”
“植物人?”
“差不多吧。”
所以碧石是觉得陈清寒的症状太轻了,不符合惯例?
当我把这个疑问问出来,碧石果断点头,说没错。
我给丛智博喝的血比给陈清寒喝的还少些,按说中毒深的应该是陈清寒。
按碧石的说法,丛智博全身皮肤变色,说明毒素已经走遍他的全身,而陈清寒只有眼睛变了色,这个范围太小了。
“因人而异呗,他体质好。”我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了,倒是碧石,她怎么会知道这些?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偷偷搞过人体实验?”我神色一禀,紧紧盯着碧石的眼睛问。
“对啊,那些潜进我墓中的盗墓贼,不就是现成的实验品?”
“你试验这个干什么?”
“与你无瓜!”
我们又把天聊死了,剩下的路途,几乎全是在沉默中度过的,碧石只提醒我留意点陈清寒,她觉得这个有问题。
领队和关怀看着昏睡的病号,碧石在驾驶室研究她的八音盒,我闲得无聊,就在船舱走廊里来回溜达。
结果又听到了那种细小的脚步声,而且就跟在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