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禾苏扣在医务室,派人看守着房门,以此要挟碧石。
因为我们被渔船救起时,碧石不肯将禾苏交给别人,自己背着她爬上大船,很是照顾与在意的样子,让杰克船长误会她们是亲戚或好朋友。
虽然事实和他想的不太一样,但碧石还惦记着禾苏的财产及势力,从这一方面讲,禾苏的确是她重要的人。
不过这威胁能不能奏效要看我们配不配合,陈清寒想去杰克船长说的地方看看,碧石也想知道那地方是不是有更多和八音盒类似的能量源,所以我们很配合地接受了要挟。
只是杰克船长并不认为领队他们是陈清寒的软肋,所以在我脚踝上套了个微型炸弹。
用他的话说,我们就算找全世界最厉害的拆弹专家,拆掉它也会让我失去一条腿。
我顿时对这炸弹产生了兴趣,想知道它的威力如何,恨不得快点引爆它。
这东西要是装在陈清寒身上,我多少还会顾忌些,装在我身上那就高枕无忧了。
杰克船长以为抓住了我的命脉,便不再限制我的行动,从餐厅出来,我没有回房间,而是在渔船上散步。
我不知道为什么杰克船长会把我看得比陈清寒和碧石弱一些。
就因为他们一个拥有大宝剑,一个拿到了鬼脸海螺,而我只捡到一块破石头?
碧石去医务室探望禾苏,陈清寒陪着我散步,听到我的小抱怨,他摇头说:“未必,也许正是因为他最忌惮你,才把炸弹装到你身上,一旦你超出可控范围……”
就销毁?
我嗤之以鼻,不过杰克船长如此谨慎郑重地对待这次考验,那个他口中的神秘区域,一定很重要、而且危险。
渔船开了一天一夜,四周不见一块陆地的影子,我们仍然在向深海航行,如果是常用的航线,我们应该能碰到其它船只,然而茫茫大海,渔船就是一片孤舟,周围根本没有其它船只的影子。
他们一定尽力避开了其它船,因为他们的船上有不能见光的东西。
“陈教授,你想不想知道咱们吃的是谁的眼睛?”站在船尾的甲板上,我悄声问陈清寒。
“你知道它关在哪?”陈清寒微微低头看着我,他的眼睛已经恢复正常,可我觉得近距离看的话,还能看到他的瞳孔外围有一道红圈。
只是和黑眼仁重合了,所以不太明显,必须离得非常近才能看清楚。
“唉唉唉?你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