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什么?”
“来参加三下乡啊。”云栖久走过去,把开水浇到盆里,烫一下,给鸡拔毛,“如果你不来的话,现在,你应该跟乔陆他们出去玩了。我前几天还听余灯说,他们在游艇开趴体。”
许苏白拎起另一只鸡,如法炮制,刀刃在鸡脖子一划,血立即洒出来。
他不知想到什么,唇角一挑:“活该她单身。”
云栖久没听清,“啊?”
许苏白分神看她。
她低着头,脖颈雪白,堪堪被衣领遮住的地方,露出一个颜色浅淡的吻痕。
他收回眼,意味深长地笑着。
两人处理完两只鸡,其他人也跟着进厨房帮忙。
中午,大家坐在小院子里,吃吃喝喝,笑谈风月。
下午,有人提议去镇上看电影。
这次大家没再骑自行车和小绵羊了,齐齐挤进许苏白借来的面包车上。
众人挑了一部文艺爱情片。
云栖久刚开始看得还挺认真,后面不知不觉竟钓起了鱼。
看她的小脑袋左摇右晃的,许苏白单手托着,把她的头,轻轻按在了他的肩上。
“许苏白。”她用残存的一点清明,叫了他一声,彻底睡过去。
晚上他们找了个地方吃饭,又去了昨晚的清吧。
不同的是,这一次,云栖久没再混在女生堆里,而是被许苏白扣着,陪他坐在一起。
蛋糕在众人“祝你生日快乐”的歌声中,送上来。
云栖久被摇曳的火光迷了眼,恍恍惚惚,险些忘了今夕何夕。
她眸光一动,看向身侧的许苏白。
他眉眼带笑,唇角勾着浅浅笑意。
发觉她在看他,他侧首回视,一挑眉,痞里痞气的。
“许愿啊。”许苏白提醒她。
云栖久闭上眼,双手交握于胸前,态度是前所未有的虔诚。
许完愿望,她睁眼,吹灭蜡烛,切蛋糕。
许苏白不爱吃这种东西,看云栖久在吃,他腆着脸蹭了一小口。
“云六三,”他说,“你刚刚许了什么愿望?”
云栖久舔掉叉子上的奶油,“说出来会不灵的。”
许苏白捏着她的下颌,要她与他对视。
一分钟过得很快。
“听说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他说,唇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