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坠的脆弱模样。
我由衷地希望她能好好的,渴望能帮她做点什么。
不论是否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
电话接通,我又一次听到了她的更咽。
她啊,连哭都要努力压抑着,不敢太大声。
我听着,心脏揪痛,又酸又涩。
当时,我生出一个失控的、非常不理智的想法——
我想把我所有的玫瑰与糖都给她,想带她私奔,去荒无人烟的岛屿,或者就在海面上漫无目的地漂泊。
凄风冷雨遏制住这些不可取的念头。
我告诉她:“或许这个世界乌烟瘴气,冷漠残忍,但我的玫瑰愿意为你常开不败。人间不完美,却仍然值得你来一遭。”
人间不完美,我也不完美。
但我想成为,值得她来这人间一趟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