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成！
这一锅下来，最少能做10颗淬体丸！
原来在嬉笑看热闹的学徒，笑着笑着，声音突然就没了。
而钟老头一开始还是悠哉地躺在椅子上，瞄都不瞄一眼，等到周围的学徒突然没了声音后，才睁眼瞄了瞄，然后就一直盯着刘小默看，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这小子，不是在捣乱！
教了这么多学徒，钟老头可以一眼就看出每个学徒的功底如何，刘小默的动作虽然缺了股灵性，但真的很标准！
药一成，钟老头直接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跑过来就用药勺挖了一点尝了尝，还真是淬体丸！
邪了门，这小子真练成了，而且第一次就成了！不仅如此，动作也比他的这些学徒标准得多！
唐忠民也跳了下来，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药炉里的药胶，忍不住问：“钟老，他这是成功了吗？”
钟老头沉默着点了点头，看着刘小默，问道：“你这是第一次练？”
“是。”刘小默点头，心里吼着，你还不跪下来收我为徒！
“我说的每一句话你真的都记住了？”
“……可能不是每一句都记住了。”
钟老头盯着他，仔细打量一番后，问道：“你今年几岁？”
“18。”
“改行还来得及，你要不要以后跟着我学炼药术？”
刘小默一听，想了想之后，直接问道：“钟老，您活得比我久，也在祁家堡呆了这么多年，您觉得武者和药师，哪个更有前途？”
钟老头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仔细想了想，叹了口气，道：“只说前途的话，炼药术的顶点，也就是进入灵脉，在灵火的帮助下炼制一些低级丹药，比如淬骨丹，活血丹，但没有真气的炼药师永远也成不了炼丹师。所以只说前途的话，确实远不如武者，你今年才18岁就已经是煅骨武者，未来前途肯定比我这糟老头好得多，确实没必要专门学炼药术。”
“钟老，我愿意拜您为师！”
“……”钟老头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为何？”
因为可以进入灵脉啊！
刘小默坚定地说道：“我刘小默无父无母，无亲无故，毫无背景，哪怕天赋再好，也不过是祁府的一名普通护卫。可练武需要的资源何止千万，我啥也没有，别人一个月可以吃几十枚淬骨丹，甚至天天吃，我一个月只有一枚，越到后面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