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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秾秾便也不再选,点了两道菜,将菜单一道递过去。
温热的湿巾放在瓷盘里,霍观起拿起擦手,说:“下午我去见了爷爷。”
“嗯?”
路秾秾问,“他说什么?”
“他让我们下月初回去吃饭,见个面。”
能见谁,当然是霍家其他人。
“知道了。”
路秾秾没多言。
霍观起慢条斯理看向她脖间,淡声问:“丝巾不摘?”
路秾秾一顿,总觉得他在明知故问。
要不是他,她有必要大热天戴什么丝巾?
遮遮掩掩还不是因为他干的好事!
何况戴都戴了一路,装什么这会儿才看到?
她咬牙挤出笑:“不热。”
菜陆续上桌。
本以为突然约她吃饭,霍观起肯定是有什么话要和她说,然而一餐下来,他几乎没说几句。
待用餐完毕,自然是刷霍观起的卡。
临走前路秾秾才发现点的酒他压根没喝,他面前的杯子里仍是满的。
木桐红酒有独特的咖啡香味,虽然是副牌,她还是喝了不少,一瓶酒一半都是她喝的。
不喝还点,真浪费。
路秾秾在心里腹诽,没把话说出口。
……
回到哲园,气氛有些诡异。
这是他们结婚后第一次两个人一起过夜……昨晚不算。
路秾秾坚持认为他是喝多了酒,不太清醒,也正因此才会有后面的事。
回来路上就有些紧张,踏进卧室,身后脚步声没停,路秾秾佯装镇定。
谁知,刚取下丝巾,摘掉耳环,腰上就多了道手臂,整个人忽地一下被圈进背后的胸膛。
她一惊,“我要去洗……”
“没事。”
手臂用力的同时,霍观起截断她的话,“反正还得再洗一次。”
路秾秾来不及再说更多,转瞬陷进床榻。
……
再睁眼是天亮。
身旁空无一人,路秾秾记不清什么时候睡着的,更不清楚霍观起几时出的门。
揉了揉肩膀,暗怪他没轻重,不知道为什么下手比前次重得多,害得她闷不吭声涨红脸,平白多流了好多汗。
默叹一气,路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