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我说他就是了!你何必这样?”
转过头,训斥自己不成器的儿子,“就你长了嘴?
少说两句会不会!问你什么就答什么!”
霍见明气不过,看着霍观起道:“我看是爷爷刚倒下,有人就迫不及待要拿我立威了,兄弟?
谁敢跟他做兄弟!”
霍观起漠然道:“希望在集团董事会上,你也能这么硬气。”
霍见明一口气提不上来,差点梗住。
坐在一旁椅子上的霍清源打断:“别吵了!”
瞥一眼霍泽海,“见明不想待着的话,大哥你带他尽早回去吧。”
话里隐含讽刺,霍泽海面色也不好看。
一时间谁都不再说话。
路秾秾全程没有出声,只陪在霍观起身旁。
一个多小时后,医生来告知,说霍倚山目前处于昏迷中,还有几个小时才会苏醒。
霍观起便让她先回去休息。
路秾秾问:“那你呢?”
“我在这等着。”
他道。
现在,这是他必须做的。
路秾秾沉默着,心里不免有些发堵。
霍家这一摊烂事,她很多年前就知晓。
霍观起的母亲叫文香如,霍清源和她相知相爱,年轻时,两人曾决意要一同共度余生。
文香如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家中父母皆是贫农。
反观霍清源,留学归来,比起兄长出色得多,自然而然被霍倚山寄托了全部的希望。
这样一桩婚事,霍倚山当然不同意,一怒之下棒打鸳鸯。
霍清源和文香如不肯屈服,霍清源甚至不惜顶撞霍倚山,苦求无果后,毅然决然离开霍家。
他们二十三岁那年结婚,到二十五岁,生下了霍观起。
霍观起曾经和路秾秾说过。
在他的幼时记忆里,父亲和母亲恩爱和睦,感情非常好,只是家里一直过得很艰难。
他从没见过爷爷,但却知道爷爷不喜欢他和他母亲,多有为难。
家里艰难的境况和他有着无法摆脱的关系。
不管霍清源去哪里工作,没多久都会被人辞退,四处碰壁。
不得已之下,文香如只得支了个小摊做生意维持家计,霍清源则到处干零活,找事情做,就这样还时常被人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