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她在社交圈里登时越发炙手可热起来。
想接近霍观起却没门路的,纷纷把主意打到她身上。
毕竟霍观起出了名难请,不是轻易能见。
唐纭在旁帮着打发了好些人,两人到沙发处坐下,招手让经过的侍应生取了支新的酒送来。
唐纭开了酒,给路秾秾和自己一人倒一杯,发觉不远处有人盯着他们。
“又是哪个想过来和你套近乎的?”
路秾秾说不像:“他一直看着你呢。”
“我?”
“嗯哼。”
路秾秾挑了挑眉。
唐纭看过去,男人五官俊朗,气质轩昂,不慌不忙冲她举了举杯。
路秾秾哇噢一声,笑问:“要不要过去看看?”
“你就知道不是冲你举的杯?”
“我都结婚了他还冲我举杯,你是觉得我太温柔,还是霍观起太好欺负?”
“……”
酒意上来,唐纭在路秾秾的怂恿下,一跺脚,端起酒杯过去。
似乎聊得不错。
没多久,唐纭回身冲路秾秾挤了挤眼,两人朝场中别的地方走。
路秾秾在心里冲她竖中指,这么快就有异性没人性,狗啊!
独自坐了坐,路秾秾有些饿,正想去取点东西吃,过来一位穿正装的男士。
“霍太太,好久不见。”
路秾秾顿了顿,“我们见过?”
男人不矫情,直接道:“时间太久您或许不记得,几年前港城拍卖会上我们见过,那场拍卖是我们对接的,您拍了一对耳环。”
这么一说,路秾秾想起来,“啊……抱歉,我记性不太好。”
说着也道,“好久不见。”
男人笑道:“今天正巧在这碰上您,特意过来和您说一声,新婚快乐。”
路秾秾含笑,指沙发:“那有位子。”
“不了,不打扰您。
我只是过来问候一声。”
男人婉言谢绝,从事拍卖行业的,时常和这些有钱人打交道,处事分寸拿捏得极好,他问:“霍先生今天没来吗?”
不等她答,立刻笑言:“去年苏富比秋拍,霍先生原本嘱托我们替他拍下那枚墨涅胸针,不想后来他特意自己到场,落锤价比我们预估的价格高了不少。
我们还道他喜欢才舍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