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王子是想告诉我,所有的事情都跟你无关,你只想安安分分做个质子。”
姬容看着他没有说话,但眼神却告诉对面的骆谨言,他确实是这个意思。
骆谨言定定地看着眼前似乎很是柔弱的少年,“九王子心中,当真一点想法都没有么?”
“我不明白,骆公子是什么意思?”
骆谨言道:“你是蕲族送到上雍的质子,如果九王子当真若你所表现的与世无争,那么我可以成全你。以骆家和玄甲军之名保证,这辈子绝不会有人打扰九王子的安宁。”
姬容一怔,“这是威胁?”
骆谨言但笑不语,姬容轻叹了口气道:“无论是谁,都不会希望自己在囚禁中度过一辈子的。”
骆谨言站起身来微笑道:“那么,我要知道斜斡云这次来上雍联络的人的名字。三天。”
“我……”
骆谨言打断他想要说的话,“我相信姬容王子会有办法的,告辞。”
姬容垂眸没有说话,骆谨言却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朝院外走去。
他身后,姬容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沉静温润的眼底流过一缕奇异的光芒。
许久姬容低下头喝了口茶,轻声呢喃道:“骆家大公子,名不虚传。”
深夜暖心苑骆君摇的房间里,床边不远处烛火还在静静燃烧着。
原本安静地在床上昏睡的骆君摇开始不安稳地挣扎起来。精致的小脸染上了淡淡红霞,额边也隐隐沁出了细细的汗珠。
她无意识地微微摆动着脑袋,仿佛是在睡梦中与什么争斗。
骆君摇的梦确实很不安稳,幽暗的夜色下,明朗的秋日里,残破的院落中,萧瑟的旷野中,她在疯狂地攻击与人缠斗着。
刀光,剑影,血色,疼痛,都是那么真实。
但她最多的对手却是一个高大挺拔气势如巍巍高山的男人。
她显然不是对方的对手,这让她很不高兴。
于是她更加努力的想要从与那人的对决中占据上方,其他的对手反倒渐渐消失了只剩下这一个。
然而梦境却并不受她本人控制,淡淡的月色下,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一口咬上了对方的脖颈。
口中仿佛还能尝到那淡淡的血腥味。
然后,吻上了对方的薄唇。
同时,她也看清楚了那人明显带着几分惊愕的俊美容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