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笑道:“今天不出门,摇摇有什么话要说?”说罢又微微眯眼打量着骆君摇,“你不会要跟我说谢衍吧?昨儿他是不是找你了?”
骆君摇连忙道:“不是不是。大哥,我真的有事情想跟你说。”
骆谨言这才笑道:“好,说吧,大哥听听。”
骆君摇斟酌了一下,将自己昨晚想了许久的猜测说了出来,“大哥,你说…昨天商家的事情,会不会跟蕲族人有关?”
“你怎么会这么想?”骆谨言问道。
骆君摇道:“我想,应该不是郑家姑娘或郑家得罪了什么人,毕竟跑到定阳侯府去报复,一不小心就连定阳侯府一起得罪了。下手的人内力不弱,我昨儿看了那断了的栏杆,我现在只用内力肯定做不到那个程度。权贵间的勾心斗角很少用到这种粗暴的方式,而且定阳侯府这些年一直很低调,应该也不会得罪什么人。所以,我听说那位定阳侯世子是江湖中人,若不是他在江湖中得罪了什么人别人追到上雍来给他难堪,感觉…就比较像那天大姐姐被劫的事情了。”
那些人并不想伤害大姐姐,或者说他们并不在乎大姐姐死不死伤不伤,他们只是想让骆家丢脸难堪。
骆谨言挑眉道:“蕲族人针对明湘的婚事,是因为父亲。”
骆君摇道:“是白靖容针对爹爹,当然现在蕲族人肯定也恨死爹爹了。我听说当年老定阳侯也是……”老定阳侯是高祖身边最得用的谋士,白家对他的仇恨恐怕不比对骆云的少。
骆谨言淡淡一笑,点头道:“很有道理。”
骆君摇有些愁,“大哥,会不会又是那个斜斡云搞的鬼?”
骆谨言摇头道:“应该不会,他如果这么快就能爬起来捣鬼,蕲族早就入主中原了。”斜斡云现在还不知道躺在那个犄角旮旯发霉养伤呢。
“白靖容到底在上雍安插了多少人!”白靖容的人和蕲族王庭的人其实还是有区别的,而在大盛的土地上,骆君摇有理由相信白靖容的消息恐怕比蕲族人更加无孔不入。
骆谨言道:“白家曾经也是一方门阀,之后更是险些问鼎天下,效忠于他们的人自然也不在少数。不然,你以为为什么会连吏部侍郎这样的人都甘愿成为白靖容的细作?”
能到那个位置的人有几个不是聪明人?这样的聪明人难道看不出来白家想要再次问鼎天下难如登天?
这样的情况下依然还心甘情愿地当白靖容的细作,绝不会不只是被人拿住把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