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权伤害嫌疑人!”
“不好意思,没下次了。”郁槐回答得毫无诚意,随手扔掉了已经没用的炸弹控制器。审判长颇为憋屈地看着他,想到夏砚坦白出的真相,终究心生恻隐,没有追究他的肆意妄为。
这一出插曲令整场审判彻底脱离了轨道。简单处理伤势后数名除妖师押走了夏砚。夏子珩双膝一软,仿佛彻底失去了依靠,被跑下台的宸燃及时扶住。
徐以年神情复杂,视线掠过狼狈的夏砚、茫然无措的夏子珩,再到一众愤怒的除妖师……
他记得夏子珩笑着和他闲聊,说幸好有夏砚在,这辈子才能放心躺平。夏家家大业大,夏父夏母心地善良,但都不是担得起大任的除妖师。徐以年根本不敢想象夏子珩以后究竟该怎么办。
……
……
大厅内声音嘈杂,徐以年的视线最终落在郁槐身上。
他独自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夏砚被押走,先前还群情激昂的陪审员都神色躲闪,不敢对上他的目光。
震惊、懊悔、羞耻、愧疚……
除妖师们看着他,便不由得想起几年前听信谗言、对他大肆讨伐的自己。
徐以年陷入了无止境的混乱中。原来这些年,郁槐一直在和这些疯子抗衡。鬼族灭族、他的凶命和郁槐的白夜命……看似毫无关联的事件或许藏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庞大的阴谋逐渐浮出水面,如同沉沉黑云笼罩在头顶。
各种各样的想法接连不断,直到郁槐转身离开,徐以年才如梦初醒。
他手指慢慢收拢、紧握成拳,最终下定决心追了出。他跑得太快,周身都不自觉闪着刺目的电光。郁槐的身影没入繁花盛开的中庭,徐以年径直朝他冲过去。
和五年前不同,这一次他不愿也不会再让郁槐独自承担重负了。
不管对方接下来要做什么,他都想和他一起,无论生死。
“郁槐!”徐以年挡在他面前。
被叫住的鬼族看着他这副气势汹汹的模样,淡淡道:“有事?”
徐以年急匆匆问:“能不能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和你一起调查?”
郁槐没有立即回答。他本就是俊美锋利的长相,再加上气质凛冽,不说话时难免显得不好接近。
想起毕业典礼上的不欢而散,徐以年默默在心里给自己打气,直直迎上郁槐的目光:“对不起,五年前我不该不顾你的感受,擅自替你做决定。当初是我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