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的意思说了一下,请容国公夫人派个人去告诉长宁侯太夫人一声。
容国公夫人忍不住点头:“她也是孝顺的孩子,念着老人家为她担惊受怕,就让人去悄悄说一声,如此也好。”
。
当日午时,容辞的信送到了谢钰的手中。
那会儿谢钰正在长安楼与人喝酒押注,押的便是今朝状元郎的得主,他押的是他亲大哥谢瑾,其意气风发,仿佛这状元郎就是他自己。
小厮从人群中挤了进去,将信封取了回来:“公子!公子!有您的信!”
“信而已,你瞧着办吧。”谢钰毫不在乎,谢家这样名满天下的名士大家,多的是人送信件过来。
有些想要表示效忠做谢家的幕僚先生,有些便是写一些诗词策论,想要得到赞赏,对于这些,他都是懒得看的。
小厮道:“这不一样,公子,是容九公子写给您的。”
谢钰惊了一下,酒意都清醒多了:“你说谁?”
“容九公子!”
“他不是出家去了吗?写信给我做什么?”谢钰想起这事就一肚子火气,枉费他花费这么多心思,到头来这人还是要出家,出就出呗!
“这个奴才不知道啊。”
谢钰有些烦躁地从人群中挤了出来,将信件展开看了一眼,当下脸色大变,气得险些七窍生烟:
“他娘的,要是让我知道谁敢害我谢家的人,我定然剥了他的皮,将他吊在城门上三天三夜!”
“走,咱们回谢家去!真的当我们谢家死光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