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还是别下床了,好好歇一晚,明日就没事了。”
谢宜笑这会儿也不想下床了,只得是应下。
夕阳西下,黑夜降临人间,一轮明月挂在天边,皎洁的月华从空中洒落,顺着窗户撒到了床前。
月光皎洁无瑕,她伸手是有盈盈月光落在手心里,她握了握手,却握了个空,觉得心里也有些空。
她伸手在床头摸了摸,摸到了一串佛珠,她顿了顿,将其握在手心里,上头的凉意渐渐散去,慢慢地回暖。
上头的珠子颗颗圆润光滑,显然是人时常摩挲的。
也不知道他戴了多少年了。
想想她又觉得受之有愧,留着似乎不大好,可是他送了,自己也接了,再送回去更加不好。
而且当时他也说了,只是希望这佛珠能护她一生顺遂,无病无灾。
这是他的祝愿。
或许是他见多了她病怏怏的样子,所以希望她能健康些吧。
心里念着事,她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等到了下半夜才有了一些睡意,到了第二天早晨果然是起晚了。
明镜取了灶上温着的早食给她吃,刚刚吃到一半,明心便从外面匆匆赶回来。
“姑娘!姑娘!”
“大事!大事!”
谢宜笑抬起头来,见是她跑得满头大汗,微微皱眉:“出什么事情了?这般慌慌张张一惊一乍的?”
“姑娘,这可真的是大事!”
“容公子、容公子要还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