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儿,竟然还想求我相救,当我是什么人了?救苦救难的观世音吗?”
谢夫人道:“菩萨慈悲为怀,却也救善惩恶,既然为恶,哪里能求得菩萨来救?不过是想利用人的善心,将人当成傻子罢了。”
月夫人气得险些是一口老血都吐出来了,她指着谢夫人半点都说不出话来。
谢夫人这些话,其实是有帮容国公夫人解围的意思,月家人揣着明白装糊涂,想把人家当傻子,她就把事情给挑明了,好让容国公夫人好拒绝。
“国公夫人,您别是听她胡说,千错万错,都是我和清霜的错,和我家老爷无关啊。”月夫人慌忙解释道,
“老爷跟在陛下身边多年,也教导太子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请您看在太子的份上,帮忙求求情吧!”
“再说了,我们两家也是相识多年,难不成您不信我,反而是信谢家这个遗臣之妇?”
“月夫人,慎言。”容辞目光看了过去,眼神清冷,“如今还说什么遗臣不遗臣的,且不说谢家昔日不过是一个世家,早已无人在朝为官,便是有,那如今也是东明的臣子了。”
“这天下的百姓,昔日曾经也是大秦的百姓,如今同样也是东明的百姓,难不成月夫人要为天下百姓冠上一个‘大秦遗民’的名头吗?”
“若是如此,这东明,就没有臣子,没有百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