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这边。”
三人上前去行礼:“拜见容国公夫人,拜见曹国公夫人。”
容国公夫人道:“没有外人在,随便寻个位置坐吧。”
谢宜笑见是容国公夫人脸色有些苍白,忍不住问:“国公夫人这是怎么了?”
容国公夫人呵呵地笑了两声:“没事,老毛病了。”
曹国公夫人道:“什么没事,她这是腿疼,当年受过伤,平日里倒是不打紧,但是这跪了半个时辰了,能不疼吗?我都是让她别来了,身体要紧,她就是不听。”
若是来了,不跪显然是不合适,如此,只能是不来了。
“怎么能不来。”容国公夫人罢罢手,“但凡我还走得动,都是要来的。”
曹国公夫人大约也懂得容国公夫人的执着,她比容国公夫人晚生了十年,对这些战死的将士心怀敬重,但容国公夫人不同。
——她曾与那些人并肩作战过。
固然往事已过三十余载,她也年近六十,大半生也早已过。
但这里地方,但凡是她走得动,她都是要来的。
“我无事,你们无需担心我,咱们歇歇就下山归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