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青亘也没有多留,转头便告辞离开了,谢宜笑和徐娉婷一同带着人进了长安楼,定了一个靠着中庭的雅间之后便让人领着她们往楼上走。
待是点好了吃食,楼里的侍女离开之后,谢宜笑才问徐娉婷:“你怎么和这位状元郎走在一起?我听说他不是要娶他表妹了吗?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明镜上来的时候还提着一个提盒,里面装着香炉等物,这会儿她将香炉取出,取了一根香烟点燃放进去,有袅袅烟气弥漫而出,淡淡的香气萦绕。
徐娉婷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忍不住嗤笑了一声:“谁知道呢,他大概是觉得别人都是傻子吧,被他哄几句就觉得自己魅力无敌。”
谢宜笑微微蹙眉:“什么意思?”
徐娉婷道:“也算不得什么事情,大概是他觉得自己甩不开那位舅家表妹,怕是坏了自己的名声,所以想求一个外援,寻一个地位尊贵的贵女。”
谢宜笑听她这么一说,诡异地懂了。
徐青亘碍于舅家的恩情,表妹又为了他多年未嫁,而舅家又拿出什么所谓的婚约来,他都不能不承认这婚约的存在,因为他一旦反口说不是,就是忘恩负义过河拆桥。
所以想找一个贵女,若是那贵女真的喜欢他,自然会帮他解决柳家的事情,到时他可以顺利娶到一位对他前途有利的贵女为妻不说,还可以一点尘埃都不染,仍旧是那个清清白白的状元郎。
只是......
“徐状元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
明心道:“姑娘,这你就不知道了,先前那位柳家姑娘也出来走动过,闹得不少笑话,还与人吵过架,得罪了不少人,徐状元怕是实在不想要这样一位夫人。”
徐娉婷道:“徐状元也是个有野心的年轻人,若是这位柳表妹稍微上得了一些台面,他为了名声,大概就认下这门亲事了,可偏偏这位柳表妹上不了台面,今后可以预见就是个拖后腿的。”
“徐状元为了摆脱柳表妹,又为了保住自己的名声和将来,这才想出了这个‘借刀杀人’的法子,而且还能求得一桩好亲事,何乐而不为呢?”
谢宜笑听她们这么一说,倒是懂了,可是她心中还是有些困惑:“既然你知道这位徐状元的目的,为何还要与他凑在一起,难道你有这样的想法?”
徐娉婷伸手抚了抚耳边的一缕秀发:“我觉得好玩,我也不过是赞了几句他写的诗词,他自己便凑上来了。”
谢宜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