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下。
而后的日子忙忙碌碌,等到了十月初一。
这一日正是出嫁前一日,有知晓她明日要出嫁的人前来添妆。
夕阳西坠,明镜送走了一众前来添妆的人,正在对礼单,却听闻有人来禀,说是陆二夫人与陆三夫人来了。
明镜有些诧异,但还是请了她们进门。
她不愿与陆家人有什么牵扯,但人家既然上门了,礼数还是要周全的。
陆二夫人与陆三夫人送上了添妆礼。
陆二夫人道:“听闻县主明日要出阁,我等前来送一份礼,还请县主莫要嫌弃。”
陆三夫人也道:“正是,请县主莫要嫌弃。”
明镜道:“夫人有心了,我多谢夫人还还不及,怎敢嫌弃。”
陆二夫人与陆三夫人闻言松了一口气,其实她们今日上门,也是十分忐忑的,也担心明镜不愿见她们,可作为亲戚,若她们不走一趟,实在也说不过去。
只是明镜与陆家的仇怨是非难解,如今连‘陆’这个姓都抛弃了,世人只知晓她明镜县主名唤善明镜,再也不知陆雪鸢。
陆三夫人问她:“县主出嫁,明日可是需要我等来帮忙?”
“不必。”明镜摇头拒绝,“我不想与陆家再有什么牵扯。”
这话说得直白,陆二夫人与陆三夫人对视一眼,有心想说点什么,但最终还是没开口。
虽然她们觉得明镜有些绝情,可她在陆家确实有过不去的坎儿。
父亲毒杀母亲,她自己还险些被那一对狗男女整得落入青楼。
她不愿与陆家人有往来,也是情理之中。
明镜想了想,又将那两盒子的贺礼递了回去:“心意我领了,东西便不必了吧,毕竟日后,我应是不会给陆家送什么礼的。”
陆二夫人与陆三夫人顿了片刻,却没接。
明镜解释道:“我并无他意,也并非看不起你们,只是不想与陆家有牵扯罢了。”
陆二夫人摇头道:“你收回去吧,今日我们来送礼,与陆家无关,端看是来为县主添妆的。”
陆三夫人点头:“正是,县主收回去吧。”
这两人话都这么说了,明镜只好收回来。
陆二夫人与陆三夫人见此,又松了口气。
这礼,险些就送不出去了。
末了,双方又有些沉默,陆二夫人与陆三夫人对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