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正商量着启程夔州的事情,文秉谦突然来报,“皇上,皇后娘娘,那个余嫦姑娘找到了。”
刚刚还有说有笑的帝后嘴角的弧度立马消了。
文秉谦心下苦哈哈,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将情况说清楚,“那个余嫦姑娘进了清洛城之后先住了客栈,一开始确实有在打听刘风的情况,不过她连刘风全名叫什么都不知道,清洛城这么大,她就一个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那姑娘当心继续住客栈她后面会落得露宿街头的下场,就想去找个营生,结果被骗进了舞坊,好在舞坊不是青楼,那里的女子卖艺不卖身。臣当初派人出去追查的时候没想到人会在那种地方,这才耽误了这么多天。”
宋婷婷因为柳文琮他们的事情对余嫦很反感,只是听到一个好好的姑娘被骗进舞坊还是皱起了眉头,“可知道她是被谁骗进去的?”
文秉谦迟疑了片刻,颔首道:“是被街上一个二流子,余嫦不傻,那个二流子又想要钱,就说了舞坊里面的后厨要招给厨娘打下手的丫鬟,舞坊这种地方大家都不愿意过来,所以工钱比其他地方高,余嫦姑娘一听就同意了。
进了舞坊才知道那二流子诓她,舞坊要的是舞女不是丫鬟,不过舞坊的老板也没为难她,后面是她自愿留在那里的。”
“自甘堕落!”宋婷婷愠怒地骂道。
慕容炎脸黑得不行,“去把那个女子押到府衙,审一审,朕要知道当初她丢钱是怎么回事,还有,问一问她跟刘风之间的亲事。”
“是!”文秉谦恭谨地退下。
柳文琮在一个时辰之后就从慕容逸吉嘴里知道余嫦的事情,沉吟了片刻,柳文琮提出去府衙一趟。
慕容逸吉同他一起,两人到了府衙审问正进行一半,外面还围了一些看热闹的百姓。
余嫦神色惊恐,刚刚文秉谦问她的那些问题她一个都没能答上来,现在猛然见到柳文琮更是慌了,一脸见了鬼的样子,整个人还后怕地往后退了退,旋即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脸上浮现丝丝怒意,“我知道了,你们是一伙儿!我不过是向你借马罢了,你不给我也没怎么你,后来我摔了你冷漠旁观我也没说什么,你好狠毒的心思,竟然让官差抓我?有背景就很了不起吗?有背景就可以随便诬陷良民吗?”
“放肆!”文秉谦怒而拍响惊堂木,大喝道:“余嫦,少装疯卖傻,诬赖别人,本官只问你,当初你的银子是不是真的丢了?你若是不老实交待也没关系,夔州距离江南山高水长,但本官飞鸽传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