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上买个大瓦罐,把尸体塞进去,灌满福尔马林液泡着尸体,藏在家里。
用液态氮把死者急冻,整齐地切成数块,然后将其整个用蜡包裹起来,再用木工的刨子将其削成厚度小于2厘米的薄片,最后再把这些薄片风干,夹进书页里面放在书架上。
喂猪,猪吃尸体是最快的了,比狗快多了。先饿猪几天,再把尸体给它们吃,两头猪吃一具尸体尸体最多就用三十五分钟,这东西对它们来说就好像极品牛排一样。
把尸体冻在冰箱里,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打开冰箱门,拿刀捅它几下,发泄。或者把尸体速冻到凝固的状态,然后用电锯去切,断面很漂亮,血也不会四处喷溅。
我和阿杰一条、一条快速浏览,几乎没有适合我们的办法。我们心里明白,无论那一种方法我们都没勇气去尝试。
忽然,发现一条“处理尸体最佳方法”。
阿杰点开,上面写着:如果你跟被杀者没有任何社会关系,尸体上也没有指向你的线索,把尸体留在原地最好,警察很难怀疑到你。处理尸体反而会产生太多问题,很难做到不留一丝痕迹。
我和阿杰相对望了望,无声惨笑一下。
我突然明白,我们犯了一个愚蠢、致命的错误:没必要把女尸抬回来。只要没目击者,又仔细清理过现场,远远扔了那根该死的电棍。我又不认识她,和她没任何爱恨情仇关系,我没犯罪记录,是良好市民没有谁能推测到她是被我杀的?
但晚了,她此刻躺在我们的出租屋地板上。
我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地下,突然见到那女孩站在我们身后,垂头散发,身形摇摇晃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