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下,不适宜对她调情。
停顿一下,我终于听到小倩回答:听你的我来找你。
我松了口气,一切正如我的想象。
为了表示诚意,我汇款8万给小倩。大约过了一个星期,小倩再次联系我,说:买了车票,2月14号到。
电话里,小倩对我淡然说:麻烦你来接了,买票时没留意火车到站时间是夜里4点半。小倩的声音平静,恢复从前和我在一起的冷漠,几乎没有感情波动——在床上,她丰富的肢体语言和缺乏情感的声音形成强烈的反差。
我习惯了,曾经为她痴迷。
我调侃回应:无论多晚我都要去车站接你。没事!我的生物钟是‘纽约时间’,下午起床吃早点,夜间活动,直到凌晨生理机达到最高峰值。小倩说:两年了,你没变我却不一样了。她又开始哭。抽泣声很小,一下一下地哽噎,像在打寒战,有种怪异的节奏。我懒得再安慰她,想象着再过几个小时,她躺在我怀里的温热感。
我是一个恋旧的人。小倩做过我的情人,我想念她稚嫩的身体。
黑夜沉沉,灯火渺朦。2月14日,今夜,小倩乘坐522次列车,从坟场一样的火车站地下通道冒出来,凌晨四点半,再次回到我的怀抱。
那晚,我不知道她变成了一个丧魂失魄的幽魂。或者说,她已经不是正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