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必定需要条件,缺了某一点,都无法呈现你和她拥吻的美妙。呵呵!这些推导量足够惊人了吧?怎么能都发生了,这不是巧合吗?”
我目瞪口呆,点头说:“是啊!巧合。”
心理医师说:“缘分无比精妙而巧合,每一分、一秒都不容易,我们该珍重眼前、此刻。”
这一次恰谈,虽然没完全消除我的心结,却给我宽慰不少。我不再总在纠结那事件。也许我唯心了,一切不过是巧合,而我却魔由心生,庸人自扰。
出院后,所里没立即安排我上班,让我多在家休闲一段时间。闷了,小薇陪我附近走走。我去了山上一座寺庙,在禅院小住几日,散心,听风,品茶,观松,听禅师诵经讲法。晚上,我伏案写一份刑警述职报告,细说工作纪要,检讨我曾参与滥用职权和刑讯逼供等一些违法行为。我意识到,有些事我做错了,该向组织坦白,接受相应的惩处。
遵守纪律,维护正义。这是一个刑警应该具有的品性。
寺里有一位禅师,名为:“了云”,每日清晨沐衣授课,跟香客宣法解惑,讲一些佛家故事。一日,了云禅师讲涅盘经,提到一个揭语:“邪见”,解释为:“邪心取理,颠倒妄见。不信因果,断诸善根,是名邪见。”
我听了,心里无端一动。
暮晚,我请了云禅师到我住的小院品茶。闲谈一番,我跟禅师讲了我的经历,并向他请教。
我提的问题有些怪,我问:“听说您出家前曾是名校高才生,做过杂志主编,随后才半道出家读佛法。对于我的遭遇,能请您不论佛法道家,只讲一个简单的自然道理吗?”
了云禅师微笑说:“一切已是自然法,何必区分?”
我不好意思笑笑,说:“太深奥的,我不容易懂。”
了云禅师把茶壶注满冷水放在火炉上,忽然问:“你可知道‘布朗运动’?”
我愣神,不知道他具体指什么?
了云禅师说:“大学二年级,物理。”
我反应过来。还有些印象,所谓‘布朗运动’是指任何物质的分子,不论在什么状态下,都在做永不停息的,无规则的运动。温度越高,分子的无规则运动越剧烈。
了云禅师手指炉子上的茶壶,说:“一壶水是整体,水分子为个体,假若个人就像一微粒分子,如何得知自己为什么动?从哪里来?走向何方?你能知道吗?”
我摇摇头,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