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头背起背包,拿了电筒走在前开路,魏央殿后,高举自制火把驱赶蚊虫,中间夹带着3个女人,相互牵扯沿着溪流往山岭攀爬,一路艰难,不时惊起倦鸟,呱噪着冲出树梢,在夜空中扑棱,飞越过山峰。深山的夜晚似乎寂静,用心一听,却感到周围树林发出各种微弱的怪音。
空谷好像活物,风声仿佛呼吸一样有节奏地回响。
魏央见李妮越走越害怕,就开口讲话转移女人的注意力。
他说了一个故事,讲老家有个黄花闺女有在山上种烤烟累了,独自去一汪溪水潭里擦洗身子,从山肚里淌出的水异常甘甜,冰凉清洌,泡一泡,暑气顿消。这闺女洗得爽快,却不料被水蚂蟥偷袭,叮在她皮肤上密密挂了一身,没法扯开,如果硬拽,蚂蝗的吸盘就会断在皮下,引起伤口感染,让人痛痒难忍。
魏央问:“你们猜,像这种情况该怎么处理?”
李妮说:“用火烫?”
阿布说:“抱着一棵大树使劲蹭,蹭啊蹭。”
狼头哈哈大笑。
苏妃说:“听说朝它吐唾沫,就掉了哎!换了我,只怕自个儿先疯掉了。”
“口水流量不够。”魏央揭开谜底说:“山里人有经验哦,这闺女拉泡尿用芭蕉叶装了,浇在身上,蚂蟥就自行脱落,才一会儿功夫,有几条吸饱了血,变得有拇指粗。”
“嘻嘻!重口味。”
“老魏!好恶心。”
“尿啊!万一量不够呢?”狼头笑得弯腰。
魏央说:“这不是故事的关键,反正皮肤上的蚂蟥是没了,但后来,闺女回家后当晚就发觉不对劲,那里不对劲?下面啊!奇痒难受,好像几万个跳蚤在溶洞里头唱歌蹦迪,在最深处,抓不着挠不到,痒死了”
“有蚂蟥钻到里面啦?”
“嘶好可怕!”
“老魏!你瞎掰,现编的吧?”
魏央说:“你们再猜猜后来又用什么法子把它弄出来?”
苏妃问:“去卫生所”她脱口说了半句话停住,心想小姑娘就这事去看医生,肯定又怕又羞,打死都不情愿。
阿布说:“是我啊!就请狼头哥哥把吸血鬼钓出来。”
李妮好奇问:“怎么钓?”一转念,她猜到一个可能性,忍不住嗤嗤笑。
阿布拉着狼头问:“你愿不愿意嘛?”
“这个中不中?”狼头伸出指头说:“竖起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