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其他人了。平时经过门前都胆胆突突,大多绕着走。就连晚上打更的老头也变成两人作伴,一个人害怕。
刘树喜硬逼厉元朗搬进那里,肯定是马胜然给他出的第二个难题,此人真阴险,其心可诛。
一桩桩一件件的针对他,马胜然真是欺人太甚!厉元朗闻听气得直咬后槽牙,手掌变成拳头,最后他还是隐忍住没有爆发。
马胜然就是想让他发火,就是打乱他的节奏,暴跳如雷正中他马胜然的下怀。不就是住进曾经死过人的办公室嘛,有什么了不起,我厉元朗行得正,走得直,才不怕什么妖魔鬼怪封建迷信那一套呢。
“好,你安排人帮我把东西搬过去,让孙副乡长尽快搬进来。我还有事,希望我回来后,办公室能安顿好。”厉元朗说完话,迈大步径直离开乡政府。
他沿着水明乡唯一一条水泥路漫无目的走着,以缓解糟糕的心情。
水婷月这会儿适时打进来电话,并打趣道:“怎么样我的大乡长,坐上正宫娘娘的位置,感觉如何?”
厉元朗面露苦涩,嘴里却说:“按部就班,一切正常,你呢?”
“没事就好,我还担心马胜然会刁难你呢。至于我嘛……还行,那方面的想法不那么强烈了。”听得出,水婷月显现出来羞涩之意了。
懂的羞涩就好,省得一见面纠缠着厉元朗开房,弄得他两头为难。
二人又说了一阵情话,方才挂断。有了水婷月的安慰,厉元朗心情略显轻松,返回去没进乡政府大院,直接去了对过的夜雨花饭店,本想过问晚上会餐的准备情况,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剧烈争吵声。
到底怎么回事,今天真是不顺,难事一件接一件,这又是谁在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