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阳和桂红来到的是个银行小分理处，只有一个窗口办理业务。里面办业务的人还不少，窗口前排了一个小长队。
付阳知道，这个时候虽然也有自动存取款机，但是大多数人还是用存折存钱，银行卡还不是很普及。
而且银行里也没有取号机，大家都是遵循着先来后到的原则自觉排队。
付阳看到排队的人群中有几个年轻人，拿出手机或小灵通玩着俄罗斯方块或者贪吃蛇的小游戏。
呵呵，他们这也算是手机低头族的最初引领者吧！
付阳不禁暗自笑叹。
付阳耐心地排着队，感受着和十几年后很不一样的生活方式，他反而觉得这种静静的慢慢的生活挺好的。
而桂红则是文文静静地坐在靠墙的塑料长椅上等着他。
当付阳回头看她的时候，美丽的桂红会朝他露出甜甜的笑。
这可是付阳头一次单独跟她出来，在桂红看来这就是和自己喜欢的男孩约会呢。
哪怕是陪着付阳枯燥无聊地排队存钱，她都觉得很开心。
付阳觉得桂红静静地坐在那里就是一道亮眼的风景，时不时会招来一些男人欣赏的目光。
约莫二十分钟后，轮到付阳办理业务了。
当付阳将一大包零碎的钱交给窗口营业员时，三十多岁的女营业员眉头紧皱，脸色很不好看。
“你这全是零钱啊！这怎么存呀！”女营业员额头满是黑线地对付阳说道。
“零钱也是钱啊，怎么就不能存？”付阳有些莫名其妙地回应道。
“你这个小伙子怎么说话的？你拿这么多零钱来存，不是故意要刁难我们吗？”营业员瞪着付阳斥道。
“刁难？大姐你这话就没有道理了。银行哪条规定写了不能存零钱？”
其实，付阳拿这么多零钱来存，心里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觉得给营业员增加了不少工作负担有点过意不去。
可是见这个女营业员态度这么不好，心里也蹿起一股火。
“你……反正你这钱我们不存！这么多人都等着呢，你这全是一块两块的零钱，点钱得点到什么时候？别人还办不办业务啦？”
女营业员被付阳问的一下子哑口无言。可是她很快就用其他的客户做挡箭牌。
付阳猜测这是她对付麻烦客户的惯用伎俩。
“是啊，小伙子你这不是成心刁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