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付阳挂断电话后,带上封诗雨帮他写的曲子直接去赴袁先生的约。
走之前,付阳又找到马丽莲,跟她说他有急事要出去一趟,如果桂红醒了,让马丽莲劝劝桂红。
马丽莲没答应,但也没有拒绝,付阳想这事儿就算他不说,马丽莲也肯定会帮他劝桂红的。
因为付阳很了解马丽莲,多少有些刀子嘴豆腐心,加上现在他们可是合伙人关系。
卖盒饭这么挣钱,见钱眼开的马丽莲可不会真想得罪付阳这条小金腿。
唐人酒店在西市西区,距离东石街不近。
付阳看了看时间,还有一刻钟就到七点了。如果要八点钟赶到目的地,坐公交车是来不及了。
所以他只好打了一辆出租车。
还好路上不是很堵车,付阳赶到唐人酒店的时候才七点三十七分。
付阳见还有二十多分钟的时间,便找了个早点摊子,要了一碗醪糟鸡蛋汤、八个猪肉大葱馅儿的水煎包。
前世离开西市后,付阳其实经常想念西市的早点和一些小吃,水煎包和醪糟鸡蛋汤就是早点中两个比较有特色的。
尽管付阳老家也有水煎包,但做不出西市水煎包的那个味道。至于醪糟鸡蛋汤,在付阳老家县城根本就没有。
刚出锅的水煎包底部煎面焦黄香脆,咬一口一股白色香气喷出来,浓汁四溢,满嘴留香,再配上浓郁米酒香味的醪糟鸡蛋汤,吃一顿这样的热腾腾香喷喷的早餐绝对是一种享受。
而一碗醪糟鸡蛋汤才一块钱,八个水煎包才一块五毛钱,美美的一顿早点只花了两块五毛钱。
这样的物价着实让从物价飞涨的2019年重生而回的付阳大感实惠。
吃完早点后,也差不多八点了,付阳便朝酒店对面的咖啡厅走去。
他心里一直在兴奋而忐忑地猜测这首歌到底能卖多少钱呢?
走进咖啡厅里,里面只有一位顾客坐在一个靠窗的座位上。不用问此人肯定就是阿哲的经纪人袁先生。
袁先生三十岁上下,面庞白净,鼻子微微有一些鹰钩,戴着一副有些怀旧风格的黑边眼镜,穿着一套太空灰的西装,看上去很是斯文。
“请问您是袁先生吗?”付阳径直走到袁先生面前微笑着问道。
“是的,付先生您还蛮准时的。请坐请坐!”袁先生起身对付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也带着和善的微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