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去，康主任一天找他两次？这小子到底是什么来头啊？”
“不知道啊，听说这个付阳是康主任亲自私下面试的，都没有经过初试海选咧！”
“是吗？看来他跟康主任关系不一般呀，他们年纪相仿，不会是……嗯？那种关系吧？”
“怎么可能？这小子怎么看都是一身土气，而且跟我们一样是个低微的业务员，绝对不会是康主任的boyfriend。”
“啧，我不是说他们是那种正常的男女朋友关系。今天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可是听人传，他是，是康主任养的小白……”
“咳咳咳！你们几个注意点影响啊，上班时间闲聊，小心被经理发现！”
一旁的卫建刚有些听不下去了，赶紧干咳两声，然后对几个嚼舌根子的女业务员冷声提醒道。
在业务员里，卫建刚算是办公室里资历最老的，他都干了三年业务员了。
尽管业务员里并没有分出高低职位，但是卫建刚已然相当于一个头儿，至少他是正式员工，在这些实习生面前还是有一定威望的。
听了老卫的提醒，几个业务员都赶紧吐了吐舌头不敢再闲聊了。
卫建刚说完后，眉头也皱了皱，关于付阳和康主任的传闻他今天也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
不过他比较相信苏嫚，且付阳给他的印象还不错，他觉得付阳不应该是大家传的那种人。
而付阳不知道康若芸又找他干什么，虽然他对别人的闲言碎语无所谓，不过付阳是个自尊心挺强的一个人，他心里自然也是不希望别人误会他。
更何况，这样的传言对康若芸可能也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