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曾有幸和一位医学教授学习过一段时间,那个时候~~”狄丽拜尔慢慢的诉说着过去。火炉边的火花悄悄的跳起、落下,一老一少在这个冬天的深夜围坐在火炉边上,老一点的想把自己的所学的东西倾囊相授,而年轻的全神贯注不愿放弃任何一句话。
时间慢慢的流失,狄丽拜尔的侄女在窗外看了好几次,发现两人一直在谈话,年轻的小伙子还不停的写着笔记。
“今天就到这里吧,我累了!”狄丽拜尔坚持不住了,一个晚上,三个多小时的诉说让狄丽拜尔费尽了脑汁,张凡问的问题太古怪了,对于解剖特别了解,可对于偏内科的各种因子都是一知半解。可对于疑问偏偏又能用外科思维和知识去解释。
所以这一晚上其实也是老太太用内科的思想去重新树立张凡医学思路。
“哪我给您按摩一下吧,我手法真的不错!”张凡也不好意思,让老太太直挺挺的坐了好几个小时,他也想为这个可敬的老太太做点什么。
“不用了,快回去吧。路上小心一点,要是还想听我这老太太唠叨,你明天就继续过来吧。等你对汤圆有了真正的一些治疗想法的时候,你也算是有了一个完善的医疗思维了。去吧!”
张凡慢慢的倒退着出了房子,站在屋子门口的张凡抬头看了看星光灿烂的天空,伸了伸腰。这一晚的学习,让没有在大学刻苦学习的张凡开始有机会一点点的补全自学无法弥补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