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拨打了吴奇的电话。
“红尘，回来啦？”
“嗯，正在隔离呢。”
“倒是忘记从港城回来也需要隔离了。到现在为止，我们对苏文山的调查没有任何发现，你觉得还需要继续吗？”
“先安排人盯着他吧。我有个疑问需要你解答一下。”
“什么疑问？”
杜红尘想了想，说道：“我想你查查上城市自杀案例以及凶案中，那些自杀者以及凶徒在案发之前，是否出现过情绪低落期？”
吴奇微微一愣，问道：“你觉得这是一个共性特征？”
杜红尘解释道：“我刚才在思考‘灵魂镐嘲’会如何让人上瘾，并使人被外星人的神奇波控制时，忽然想到老季和那个袭击我的女白领，他们两人在被外星人控制前，似乎都有过情绪低潮期。”
“有点意思，我这就安排人查查看。”
“对了，那些古装者的身份都查清了吗？”
“36个人已经查清了31人，还有5人无论是指纹库还是dna库中都没有匹配的。”
“那31人都是什么路数？”
吴奇叹了口气，说道：“这31人中有16人来自上城市精神病院，有5人曾经在精神病院住过，有4人是精神病院的医生，还有6人是精神病人的家属。”
“精神病院？那有没有对这家医院采取管控措施？”
“那是必须的，所以你刚刚说的情绪低落期特征的确很值得调查，或许这就是‘灵魂镐嘲’让人上瘾的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