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名扣在勋贵的身上。
殊不知,文官集团同样是剥削集团中的一员。
上下疏通,古玩字画,笔墨纸砚,哪一样不需要钱?
豪宅、楼车、美姬,哪一样不需要钱?
风花雪月,狎妓亵玩,诗坛文会,样样不离钱。
说了这么多,安南伯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不管如何自己女儿是瞎子,对于常人来说是累赘。
也就不好再多待下去。
安南伯拱手道:“温候,小弟就先告辞了。”
“老爷。”
这时,初九快步的进入中堂:“老爷,公子答应这桩事儿了。”
安南伯都已经迈开腿了,像是听错了似的看向初九。
更错愕之人是靖安侯。
他没想到自己那个平日里看起温和,实际心底带着些傲然的儿子,竟然会答应这门亲事。
再与初九确认。
得到的是依旧是肯定的回答。
这时候靖安侯才缓过神来,笑着看向安南伯:“既然犬子也答应,不妨找个时间交换生辰八字,定下这门亲事?”
“宋老弟意下如何?”
安南伯拱手:“侯爷所言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