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别说的太早,也禁不起推敲,闵姜西没说两句就想笑,秦嘉定明着没有好脸,背地里心情也是很好的。看闵姜西这样,应该是没受他二叔的影响。自小不在父母身边的孩子总是格外敏感,哪怕嘴上不说,心里也特别通透,秦嘉定没受过身边人给的委屈,但这份敏感是与生俱来的,他很关注他在意的人,比如秦佔,
比如后来居上的闵姜西。
他希望秦佔和闵姜西走得近,又害怕他们处不好,他怕不知如何在两人之间寻找一个平衡点。
闵姜西何尝不是,她怕来秦家看到秦佔,明知秦佔不会当着秦嘉定的面儿给她脸色看,可她心虚,也多少有些尴尬。
下午上完课,两人一起下楼,正巧碰上要出门的秦佔,秦嘉定叫道:“二叔。”
闵姜西努力做到神色如常,“秦先生。”
秦佔应了一声,随后看向秦嘉定,“中午我不在家吃饭,你们吃吧。”
秦嘉定问:“你今天感觉怎么样,咳嗽好点了吗?”
秦佔点点头,看向闵姜西,“谢谢你煮的东西。”
闵姜西没料到秦佔会主动跟她讲话,甚至道谢,微顿过后马上回道:“不客气,您觉得有效果吗?喝的惯的话我明天再带一些过来。”
秦佔说:“不用了,我好了。”
打了声招呼,秦佔迈步往外走,闵姜西跟着秦嘉定去饭厅,心底还在狐疑,是不是她想多了,也许秦佔压根儿就没往心里去,这两天她白忐忑不安了。
闵姜西不知道,秦佔只是原谅她了。
一来不愿秦嘉定担心,二来,秦嘉定说的也对,男人何必跟女人一般计较。
在家养了两三天,连续打了两针,咳嗽也好多了,秦佔开车出门,又是生龙活虎的一只恶霸。
去市区的路上,秦佔手机响了,他开了蓝牙接通,“华子?”
男人笑道:“佔哥,忙着呢嘛,没打扰你吧?”
“我没事,你说。”
“我也没什么事,就是有个八卦想跟你打听打听。”
秦佔问:“什么八卦?”
男人道:“你是不是新请了个家教,叫闵姜西啊?”
秦佔似笑非笑,“消息传得这么快,你在岄州都听说了?”
男人笑说:“您老的消息哪是一条海就能隔得住的?”
“少贫,你问这个干什么?”“我陪朋友来深城谈笔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