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的童归屁都没放一个,倒退着出去了。
童归这一走,陈言又恢复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打了个哈欠,走上前抄起黄老四的茶杯就是一口饮尽。
黄老四继续刚才的话题,苦笑说道:“陶若琳扇了琅琊王那混账东西后,琅琊王如何?”
陈言三言两语将当时的情况一说,黄老四气呼呼的叫道:“打的好,再不打,便真的不知这人间疾苦了。”
“情有可原,幼年时他与皇兄在军营之中,见了疫病,哪里会不害怕。”
“若不是因此,朕现在就将那混账东西叫来再打上一顿。”
“皇兄,不是我惹您不快,总打是不成的。”
“那要如何,难不成,朕还要天天哄着他?”黄老四没好气的说道:“这混账东西,若是改了,倒还好,可自幼便机灵,和那朝堂中的文臣一般,最擅隐忍不露声色。”
说到这里,黄老四叹了口气:“就怕是如以往那般,又让他骗了过去。”
“不会,臣弟看人向来极准,元日出事之前,我便说过,此子心术不正,你还不信,事后如何,可最近一段时日,昌贤定是改了,不说输血那事,每日跟在楚擎身后,虚心求教,今日见了流民,定是有恻隐之心的。”
“那便好,对了,今日怎地回来这么晚。”
嬉皮笑脸的陈言乐不出来了,往台阶上一坐,苦逼呵呵的说道:“要钱去了。”
“要钱?”
“楚擎自从给皇兄修了那韬武殿后,不少臣子也想要翻新修葺一下宅邸,便给楚府下了名帖,楚擎突然成了这千骑营副统领,再仗着琅琊王伴在身侧,连夜踹开了数十家宅邸索要修葺宅邸的订金。”
“什么?”黄老四面色一沉:“这不知死活的狗东西,朕命他教授昌贤如何查账,他竟敢扯虎皮做大旗!”
“急什么,事出有因…”
没等陈言说完,黄老四彻底怒了:“朕知他爱财,却不知他竟如此狗胆包天,混账,混账透顶!”
陈言没吭声,倒不是打小报告,而是觉得这么做的确有点不妥,拿了那么多钱,等于是落人话柄。
“来人!”
黄老四低吼了一声,不等陈言开口,冲着刚冲进来的孙安厉声道:“将昌贤那混账给朕叫来!”
一看孙安要进来,陈言赶紧站起身,装作一副恭敬的模样。
孙安刚迈过门槛,听到要叫昌贤,索性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