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必能使唤的动昌贤,加之很多事情有了进展,的确或多或少和自己有关系。
说来说去,还是“权限”问题,李家的小弟太多了,想要剪除其羽翼,就要调阅千骑营成立后调查出来的一些事情,陈言不放心将这些事情让别人知晓。
“行吧,那就这么定了,你走后,我就勉为其难的指挥调度了。”
陈言点了点头:“就知道信的过贤弟。”
“别扯淡这些,我从来没说过我是好人,更不是什么忧国忧民的人。”
陈言哈哈一笑:“愚兄不知谁是好人,谁是忧国忧民之人,却知晓,整日说自己是好人,说自己是忧国忧民之人的人,都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楚擎微微一愣。
这话,很有道理啊。
可不是怎么的,一整就说哎呀,我就是个老实人,然后天天研究不老实的事,或者说那些臣子,张嘴闭嘴我忠君,我爱国,下了朝就研究怎么零元购买来流民到府中当下人,读书人更是如此了,天天在花船上叫嚷自己是正人君子,然后扭头就问人家小姐姐能不能打个折,我总来。
陈言站起身:“今夜我愚兄便动身,千骑营,有劳贤弟了。”
“这么着急?”
“兹事体大,不容耽搁。”
陈言说完后,头都不回的招了招手,一个穿着儒袍的汉子悄声无息的走了进来。
汉子年虽不大,三十左右,腰杆挺的笔直,值得注意的是,这人腰上挂着一排钥匙,少说也有十几把。
“江月生,千骑营小旗,掌管衙署私库,贤弟若遇事不决或需阅览机密之事,寻他便可。”
江月生弯腰施礼,声音波澜不惊:“末将,见过楚大人。”
楚擎奇怪道:“你自称末将,在兵部有官职?”
之所以奇怪,是因为千骑营的官职,都挂在宫中,而不是朝廷册封。
“末将虽在千骑营衙署办公,却也是兵部正六品振威校尉。”
“焯,管库房的都比我官职高。”楚擎顿时又想起一件事:“之前当小旗就不说什么了,现在是真正的有实权了,千骑营副统领是有俸禄的吧。”
陈言笑道:“自然是有的。”
楚擎心花怒放:“到日子我在户部领就行?”
“不用劳烦贤弟了,愚兄去领便成。”
“那就好,那就好,哈哈。”
楚擎喜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