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家让小老儿怎么想。”齐浩然也反应过来了,斜着眼睛看向周有为:“要不,这位官爷帮着想一个,你们应是最擅长这种狗屁倒灶的事了。”
老头怕的是天子,不是什么官员,话一出口,周有为又羞又怒。
要不说黄老四是天子,一下问到点子上了:“你们这些流民,每日吃什么?”
“又。”
黄老四一时没听明白:“又?”
“是,鸡又、鱼又、猪又,每隔几日,东家都会让人去几处下县采买。”
李文礼冷笑一声:“陛下,此人古怪,定是有人授意才如此说辞,不说流民哪里会吃上又,不是,是肉,就说此人言谈颠三倒四,刚刚还说吃食不可入口,现在又变成肉食了,一派胡言。”
齐浩然满脸委屈,张开嘴巴,指着自己上牙床那颗孤零零的大门牙:“怎地是一派胡言,一吃又,老汉就痛不欲生,嚼不烂呐,用不上力。”
旁边几个年轻的后生也跪在了地上,七嘴八舌的叫着。
“不敢撒谎,不敢撒谎啊,没吃过树皮。”
“是啊是啊,吃肉时,七爷等年岁大的老人,无法食肉,只能干看着。”
“想喝粥水,东家说粥水填不饱肚子,要吃肉才可,逼迫着老人们吃肉,不讲理的。”
“是啊,吃肉时,长辈们都不好过,庄子里一共八个老人,加起来都凑不出十颗牙。”
君臣都傻眼了,别说黄老四了,就是孙安都是一脸你tm在逗咱家的表情。
即便是邱万山等人,也怀疑齐浩然等人是“托”了。
开玩笑呢吧,给流民吃肉,这不是逗傻子是什么。
“大胆!”
李文礼厉声斥责道:“再敢胡言乱语,小心你的脑袋。”
齐浩然连忙磕头:“不敢,当着天子的面,哪敢胡说。”
“流民食肉,那楚擎,有点石成金的本事不成。”
黄老四的面色也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一般:“你是老卒,又是长者,朕不与你计较,莫要在胡言乱语。”
齐浩然也是百口莫辩,一着急,抬头叫道:“险些忘了,对,对,马上便是饭时,陛下不信,可去庄子亲眼瞧瞧,亲眼瞧一番便知小老汉未曾胡说八道。”
“好哇。”周有为再次找到机会了:“这眼看已经快入夜了,才吃上饭食,那楚擎的心是铁做的么。”
这次轮到齐浩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