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件事得问清楚。”
“贤弟说便是。”
“天子罩着我不?”
“罩为何意?”
“就是我要是闯祸了,天子能保我不。”
“哎呀,愚兄还当是何事。”
“嗯,那就是肯定罩着我呗?”
陈言笑着说道:“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安心便是。”
“少跟我来这套啊,就问你,天子能不能罩着我。”
“诶呦,贤弟多心了,为天子办差,无需这么多顾虑。”
楚擎满面狐疑:“你这嘴脸,怎么越看越不踏实呢,别扯淡,直接回答我,天子会不会罩着我。”
陈言不乐意了:“你信不过愚兄?”
“少废话,要么一个字,行,天子罩着我,要么两个字,不行,天子不会照着我,别说其他废话。”
“额…”
“额个屁,一个字还是两个字,不准说第三个字。”
陈言:“不造。”
楚擎:“…”
楚擎都被气乐了:“还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东北副统领?”
陈言苦笑不已:“非是愚兄不敢轻易应允,而是你行事历来天马行空,只说闯祸,可这祸事是大是小,因何人何事而闯,愚兄一概不知,哪里敢应允与你,更不敢代天子应承许诺。”
“那就撒由那拉,你们自己玩蛋去吧,我回楚府了。”
“慢着慢着,你先说说嘛,你先说,说来听听。”
楚擎清了清嗓子,刚要开口,突然嗅了嗅鼻子:“这什么味啊,这么刺鼻?”
“地牢那边传来的。”
“哦。”楚擎乐了:“给地牢门还有通风口堵上啊,味道都传出来了。”
“堵上了堵上了。”陈言一脸坏笑:“非但堵上了,还在地牢牢房外面点燃了几排火把,那个味道,诶呦,进去都掉眼泪。”
“怪不得一股子微波炉加热榴梿的味道,你可真坏。”
“彼此彼此。”
二人相视一笑,接着谈正事,楚擎开口道:“查税,是因为国库穷,没钱,对吧。”
“不错。”
“所以这事,归根结底,就是因为没钱,就查税这事,人力、物力、财力,光靠户部,玩不转的,咱得一步一步来,别想着一步到位直接推倒,先从身边来,也就是眼巴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