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询问此事,不知是何…”
“这样吧。”昌贤不耐烦的挥手打断道:“根据千骑营探马打探到的消息,你在京中的车马行,与不少百姓签了书约,将这些文书交给我,不必麻烦跋老爷了,我去与那些百姓们说,将钱直接给他们。”
“这怎么成!”跋浩存面色微变:“他们本就是靠老朽的车马行户口的,你若是将文书…”
“小爷只问你,给是不给!”
跋浩存面色阴晴不变,看向了楚擎。
如果是楚擎说这番话,他肯定是怕,或许嘴上会同意,但是只要离开这家酒肆就会去找章松陵以及他背后的靠山,可一个半大的孩子在他面前整这么一出,镇不住场子。
昌贤的脸上呈现出了一种皇子不应出现的表情,略显狰狞:“小爷再问你最后一次,给,还是不给!”
“给又如何,不给,又如何。”
“好!”
昌贤二话不说,抄起茶盏,直接砸在了自己的额头上,随即大喊出声。
“禁卫何在,有人刺杀本王,快来人!”
早已等候多时的童归到这一群宫中禁卫冲了上来,长刀出鞘。
“扑通”一声,跋浩存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亡魂皆冒。
楚擎站起身,看向福三:“是他吧?”
福三点了点:“是。”
楚擎冲着童归一挥手:“打断他两条手!”
“唯!”
除了福三,没人知道楚擎说的这个“是他吧”是什么意思。
那一夜,在章府,绿珠想要护住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时,便是跋浩存粗暴的将绿珠环在胸前的手臂拉扯向了背后。
刀鞘,重重砸在了跋浩存的手掌上,手指全部扭曲,鲜血四溅,惨叫连连。
楚擎充耳不闻,只是对王通通淡淡的说道:“去,告诉章松陵,事关萧县,运送石料的车马,肯定要用本官信得过的人,跋老爷这点情面都不给我,那本官,也不好讲情面了,望章大人他理解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