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生摇了摇头:“不怕。”
楚擎扭头看向福三:“三哥,你怕吗?”
福三一语道破天机:“和小的没关系,小的为何要怕。”
“是啊。”楚擎经过最初的震惊,现在都乐出声了:“章大人这是要改邪归正啊,搞来搞去,给这些和普通老百姓毫无关系的破地方都关了干什么?”
江月生面色古怪:“楚大人不担忧?”
“我…应该担忧吗?”
“卑职,不知道啊。”
江月生本来想要说你应该担忧来着,但是看楚擎乐呵呵的表情,他也有点懵。
楚擎哈哈笑道:“我不止不担忧,我还特别高兴呢。”
福三双眼闪过一丝不常见的光芒:“少爷,您可能高兴的太早了。”
“什么意思?”
“小的也说不上来,就是觉得您还是先别高兴为好。”
楚擎闻言一愣,不敢继续“高兴”了,因为很多时候,福三都会拥有一种科学无法解释的能力。
其实福三不是说不上来,而是觉得章松陵没那么傻。
果然,福三的“预言”应验了。
一个探马跑了进来,慌慌张张。
“大人,不好啦。”
楚擎倒吸了一口凉气:“说,肿么了!”
“您现在都成万人恨啦,短短一日,京中所有读书人,都在骂您。”
“骂我?”
“是啊,说您恬不知耻、恶贯满盈、非人哉、和京兆府狼…狼被围奸,还说您是不要脸的老扒灰、丧德行的损种、专门招惹寡妇的二流子、生儿子没腚眼的狗日的…”
“你等会!”楚擎叫道:“前面也就算了,老扒灰往后,那能是读书人骂出来的话吗?”
“那倒不是,他们骂的咬文嚼字,末将也学不来,就按照自己理解的意思转告您了。”
楚擎:“你以后别随便乱理解了,谢谢啊。”
“哦,好。”
江月生不解的问道:“私下联络商贾让他们关铺子的,是章松陵,可读书人为何要骂楚大人。”
“那些掌柜的说的啊,说千骑营传统京兆府逼害他们,活不成了,统统将铺子关掉。”
“原来如此。”楚擎恍然大悟。
原本章松陵打的是这个主意,所谓“乱了”,不是激起民愤或者是让京中商业体系运转不同,而是让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