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在宫外煽风点火就不是无心之举,她是故意把事情闹大的。”
福三面色微变:“这婆娘如此阴损?”
楚擎没吭声。
原本,楚擎只是以为这个陶家丫鬟无非就是看热闹不怕事大,只为了图一乐呵不管别人死活,可现在看来,这丫头是故意为之,故意坑别人,将事情闹大。
问题是事情闹大了,坑自己,陶家庄户也免不了会吃罪,对方根本没理由这么做啊。
就算有理由坑自己,也没理由坑陶家庄户。
楚擎百思不得其解,而且当时这丫头也在人群中,真要是禁卫将所有人拿下,她也跑不了才对。
“少爷,您想什么呢?”
福三的声音将楚擎的思绪拉回到了现实之中,后者摇了摇头:“哦,没事,回去吧。”
…………
広府,工部右侍郎広海尚府邸。
卧房之中,一个面容姣好的妇人哭天嚎地。
“智儿,为娘的智儿啊,哪个天杀的,将你害成这般模样…”
妇人正是広海尚大妇広乌氏,嗓子都哭的沙哑了。
床榻上的死胖子正是広高智,被禁卫抬出宫中的时候就已经昏死过去了,后背、屁股、双腿皮开肉绽血肉模糊,现在还没醒来,上了药,郎中说至少也要修养个一年半载才能下床,即便是能下床走动,多半也是废了。
広乌氏趴在床头上哭嚎,身后站着二人,一人是面色阴晴不定的工部右侍郎広海尚,一人是工部主事広高达。
“为娘,为娘…”広乌氏哭着哭着,突然站起身转头扑向了広高达,长长的指甲挠在了広高达的脸上。
猝不及防的広高达被挠出了三道血痕,広乌氏撕心裂肺的骂道:“你这蠢货,与智儿一并入宫,为何智儿会落到如此下场…嘎。”
闹到一半,広乌氏气血攻心,仰头直接晕过去了。
広海尚扶都没说扶一把,任由自己的老婆软踏踏的晕倒在地,转头看向広高达,冷冷的说道:“这事情原委再与老夫说一遍,事无巨细,不得隐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