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不是你这家伙。”
福三一头雾水:“老爷您到底要说什么,小的不懂。”
“无事,老子以为是包管家成日与你饮酒,吃嘴了酒说了些什么,你又告诉了擎儿。”
福三摇了摇头:“包管家从未提及少爷的事,说的都是您的事。”
“说老子什么了?”
“不是什么好话,小的给您学一下啊,从三年前那一次开始说吧,包管家说您去花船,一次叫了…”
“闭嘴!”楚文盛老脸发红:“少他娘的说这些无用的废话,不是你就好。”
福三一脸八卦:“老爷,小的跟着您也快十五年了,究竟是什么事啊,怎么感觉您鬼鬼祟祟的,您和小的说,小的绝不告诉旁人。”
“哎…”楚文盛沉沉的叹了口气:“老子叫你,也是问问另一件事,这段时间你们入宫,宫中没有贵人去寻擎儿吧?”
福三摇了摇头:“您说的贵人是指?”
“年纪较大的一些公主,有么?”
福三更懵了:“年长一些的公主,公主不都是没到…”
“天子那一辈的,不是天子的闺女,老夫是问太上皇的闺女。”
“哦,您是问长公主啊,长公主久居深宫,多少年都没人见过了,她寻少爷作甚?”
“没有便好。”楚文盛大大的松了口气:“没你的事了,滚吧。”
“哦。”福三转头推门,刚要离开,回过头,狐疑的问道:“老爷,小的斗胆再问一声,您真是少爷的亲生父亲吧?”
“你他娘的皮又痒了是吧,老子当然是他亲老子。”
福三挠了挠后脑勺:“您别多心,小的就是觉着少爷和您不一样,少爷聪明,还会诗词,不像您,啥他娘的都…都会一些。”
楚文盛哈哈一笑:“这倒是,擎儿像他娘。”
福三没吭声,给门关好离开了,也没多想。
跟着楚文盛十多年了,从来没听说过大夫人的事,府中那么多人,谁都不知道大夫人是谁。
楚文盛也有些困意,吹灭了火烛,往卧房走。
回到了卧房,从床榻下面找出了一张画像,粗糙的手指细细的抚摸着老旧的画像。
“你这婆娘,睡了老子就走,十句话里九句话都是唬人的,也他娘的不知道是不是贵人。”
说到这里,老楚的双目之中泛着几许泪光。
望着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