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日再说,改日再说。”
“没事,我是什么太子又长又直什么的,管看门的,可能还管一些禁卫,跟着我就没禁卫撵你了。”
邱万山第三次愣住了,只不过这次发愣的时间有些长,随即脱口叫道:“太子左右监门直长?”
“对对,就是这个倒霉名字。”
“额…”邱万山的表情又变了,切换自如,一拍楚擎肩膀,哈哈一笑:“贤弟可知愚兄平日有什么喜好吗?”
“抽烟喝酒烫头?”
“不不不,愚兄平日,最喜欢说玩笑话。”
楚擎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刚刚说要你利息,让你还五百贯,你猜猜看,愚兄是说的玩笑话,还是认真的。”
楚擎秒懂:“玩笑话?”
“不,认真的。”
楚擎:“…”
邱万山呵呵一乐:“富裕了,还给愚兄便是,无甚钱财,愚兄也不急,地契,下午我便让人送到你楚府去。”
楚擎哭笑不得:“我明白了,这个太子左右监门直长,官儿挺大呗。”
“边走边说。”
毕竟是宫中,下了朝,邱万山也不敢多做停留。
和邱万山并肩而行,楚擎嘴角勾勒出了一丝笑意。
他知道邱万山不是什么好人,可这家伙却是一个最真实的人,至少对他真实。
这个世道,太多太多虚情假意的人了,嘴上说着为你好,一直挺你,背地里说出卖你就出卖你。
可邱万山不是如此,他当你面就说要出卖你,然后…转头就给你卖了,也从不虚情假意,心里瞧不起你,就立马表现出十分瞧不起你的模样。
其实很多时候,坑自己的人,不是靠不住的人,而是那个自以为能够靠住的人。
这个自以为能靠得住的人,往往被人们寄托了所有的希望,最终,自己被坑的尸骨无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