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孩子施了礼物,离开了养仪堂出宫了。
楚擎走后,说的口干舌燥的老二叹了口气:“皇兄,楚先生是父皇…”
话未说完,昌喻突然又咳嗽了起来,这一次,竟然生生咳出了血。
昌贤大急,失声喊着人来。
屋外的禁卫冲了进来,御医也一直在外面候着,又是把脉又是灌汤药的,将太子折腾的死去活来,足足过了半炷香这才好转。
“皇兄,我扶你回东宫歇息吧。”
老二刚要搀扶,昌喻一把将他推开:“滚开,孤不用你搀。”
“皇兄…”
昌贤满面痛苦之色,随即对周围的禁卫和御医们打了个眼色。
禁卫和御医似是早就习惯了,顿时跑出了屋子,跑的远远的。
胸膛起伏不顶的昌喻骂道:“怎地,你还怕人知晓,你还怕丢人,你这无心肝的家伙,少在这里假惺惺。”
“皇兄,我…”昌贤的双目流出了豆大的泪珠:“我知错了,真的知错了,皇兄莫要再恼怒生气,越是生气,身子…”
“哈,你不是巴望着我早点死掉吗,孤不死,你定是寝食难安对吧,少在孤面前做戏了,你骗的了天下人,却骗不了我,再惹孤,孤去告诉父皇你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畜生!”
“皇兄。”昌贤擦着眼泪,犹豫了下后说道:“我…我早已和父皇道出实情了。”
“什么?”昌喻面色大变,脱口叫道;“你傻了不成,你若说了,你日后要如何成为…”
说到一半,昌喻住了口,冷哼了一声,随即将手中的竹简狠狠仍在了昌贤的脸上:“孤没有你这样的兄弟,日后少称呼孤为皇兄,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