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真是烦死我了!我们单位的事真是太多了!你知道吗?我今天所有的业务加起来有三百二十笔传票啊!”
当在星巴克好好给田雨墨放了一次血后,许辉一边推着自行车往家里走,一边向田雨墨抱怨道。
“三百笔传票是真不少!”当听了许辉这个工作强度之后,田雨墨忍不住吸了一口凉气。田雨墨当柜员的时候,因为自助设备的大量推广,一天也就能有一百笔传票,现在这许辉的工作量能顶那个时候田雨墨的三倍了。
听了田雨墨的话之后,许辉斜着眼睛看了一眼田雨墨:“你知道传票是什么吗?张着嘴就说不少!”
“知道啊!柜员每办一笔业务就会有一张传票当做记录。虽然有时候一个客户会办多笔业务,但传票数和接待的客户差不多是二比一到三比二之间的关系。真是辛苦了,一天居然接了小二百个客……”
“你才接客呢!”
田雨墨说的情况是没啥问题,但他这张臭嘴却是惹的许辉勃然大怒,伸手就要抓田雨墨,但后者早有防备,一下子便躲开了,甚至沿着人行道跑了起来。许辉也不含糊,马上便骑上自行车,很快便追上田雨墨,伸腿踢了田雨墨几脚。
“停!不跑了!”被踢了几脚后,气喘吁吁的田雨墨终于举手投降。
“你这张烂嘴,有你这样说话的嘛!”许辉从自行车上跳下来,还不解气,又在田雨墨身上踢了几脚。
“习惯了,真不是故意的!”田雨墨这个金融民工,平日里可是习惯自嘲的,结果不小心说起了女同志。
“你习惯什么啊?你又不在银行工作!不过我觉得你真得好懂我啊!”
“能不懂嘛,我这都干了十几年了!”——虽然田雨墨心里面这样想,但他自然不敢说出来,而是笑道:“我觉得我上辈子也是干柜员的,譬如说,你肯定特别讨厌穿工装,自己买的漂亮衣服都没法穿了!”
“对啊!我们单位的工装难看死了,穿着还像服务员——对了,上次请你吃包子,有人就把我当成服务员了!”随着田雨墨如此说道,许辉更是有一种拍断大腿的冲动,银行柜员都需要穿工装,弄得漂亮衣服都没法穿,这是田雨墨遇到银行女同志们最大的怨念了。
一想起上次吃包子时的场景,田雨墨忍不住又笑了起来。
看着田雨墨那副幸灾乐祸的模样,许辉忍不住叹了一口气:“这柜员真不好干,工作太累了,中午有时候连吃饭、上厕所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