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大壮也是心浮气躁起来。
钱大壮,极其富泰,浑身上下透着珠光宝气,光是十指就戴满了戒指,脖子上,腰间也是挂着名贵的物件。
在两人的搀扶下,钱大壮顺着靠着窗户的摇椅站起身,拉开窗户阴沉着脸喝道“都他妈的嚎你吗呢,一群该死的刁民,我是开门做生意的,不是做善事的,我凭什么救济你们,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要找找那个煞笔县令去,少在我门前哭丧。”
“来啊,将粮食的价格给我调至五两一升,你们这群煞笔刁民,要怪就怪那个白痴县令,是他逼我的。”
“啊……五两一升?钱员外,你这还让我们怎么活啊。”
“是呀钱员外,大家街里街坊的,你不能这么做生意啊,这不是逼着我们去啃树皮么。”
“现在哪里还有树皮,北山的树皮都快让灾民给啃光了,咱们要吃只能吃土了。”
“钱员外,不管怎么说,昨日狗官不是给了你十万两白银放粮么,我亲眼看到你给他写的字据,这事你最起码得认啊。”
街道上的声浪此起彼伏着,对着窗户边上的钱大壮喊道。
“认你吗比,那钱是赵洪给我的定金,怎么成了狗官给的,你们这群煞笔,都被那狗官骗了,他不过是缓兵之计,此时此刻狗官早就带着人跑到他处了,你们还在这里傻等,哈哈……好计谋啊,这招调虎离山之计用的漂亮。”
钱大壮在窗前大笑着,讥笑着楼下在眼中如白痴一样的人们。
“什么?”
所有人顿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