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茜好奇的出声问道。
"茜儿小姐果真慧眼如炬,这确实是县令开的方子,不过并非是给人看病,而是县令大人要酿酒,酿酒就酿酒吧,还非要这一大堆的草药,你说县令是不是傻掉了。"
“酿酒?”李掌柜的伸长了脖子望着方子,看了半响也没有看出个所以然来“这些药跟酒有什么关系?这县令莫不是又发什么神经了?”
“县令会酿酒?”沈茜也是没有看出方子有什么特别之处。
“谁知道呢,不过县令牛皮吹的可是可响了,你猜县令怎么说?”
“怎么说?”
在李掌柜和沈茜询问的眼神当中,伙计学着刚刚于振的样子道“可以这么说这个世界没有人比我更对酒了解,在酒这方面,你就是个什么也不懂的学徒工,就你这水平,渣渣。”
“你们可知道我东家是谁,董家的董大兴,我们东家从祖上开始就是酿酒的,那酿酒的方子赵洪曾出十万两白银想买去,要不是被赵洪陷害,饶是龙牙郡,云州,不知道多少人抢着买,可县令却说我们的酒是渣渣,你说可笑不可笑。”
“这县令看来刚好点,又犯痴傻的毛病了。”
李掌柜的听完,不由的讥笑出声道“他懂个屁的酒,我还不知道他,十八的时候还尿床呢,他们家连个会喝酒的都没有。”
哪怕是沈茜也都是莞尔一笑“我也是头次听说,这酒还能与药草掺杂,不过我觉得县令非常人,定有特别之处。”
“哎呦呦啊,我的东家啊,你这是一门心思想去县衙住了,居然替他说起话来了,东家我敢打赌,今个的县令定是犯了痴心疯,要是这药草能做出酒来,我老李磕死在这柜台之上。”李掌柜的信誓旦旦的说道。
“哈哈……有了李掌柜的话我就放心了,看来今个我东家必胜,想必县令知道我家东家不愿欠人情,所以才会找个借口想把赵洪的酒庄送于东家,县令也是有心了。”
……
酒庄。
于振依然在奋笔疾书,笔下使用的宋体字迹极其工整。
旁边略带着火气的董大兴一愣,县太爷这是在干嘛,怎么写个没完了?
董大兴不由满是好奇,迈步走了过来,满怀着不解的看向于振所写的东西。
于振已经写了厚厚的一沓,董大兴好奇的拿起从最底下的一张开始看起。
只见前几张画着奇形怪状之物,下方标注着不少的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