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思了,不由大笑出声“好了,咱们两个赶紧去看看金汤营采回的硫黄,那可是好宝贝,要是研制出火药来,别说赵国,就是这天下我也能荡平。”
……
沈府。
沈万朗规规矩矩的给父亲端上亲手烹制的茶水,恭请道“父亲大人请。”
沈宏嗅着香气扑鼻的茶叶清香,饮上一口后道"时间真快啊,一转眼这么多年过去了,此茶的味道都快要不记得了,这可是陛下的最爱,陛下如今身体如何?"
“回来时旧疾复发,太医院会诊了一次,情况不容乐观,本来此时我是不能走的,但陛下得知后却恩准了。”沈万朗轻声回道。
“知道为何吗?”沈宏边喝边问道。
沈万朗迟疑了一下,问道“难道是父亲您安排的?”
“没有错,因为我把阳平城所有发生的事情全部如数汇报给了陛下,想必临行前陛下对你有所交代吧。”沈宏道。
“怪不得……陛下单独召见了我,要我观其行,闻其言,查其品,回去时如数禀报。”沈万朗了然于色,但很快眉头又皱了起来,出声问道“父亲,难道陛下是想重用于振吗?若是如此的话,岂不是等于让他深陷两位皇子的争斗当中,根本没有施展拳脚的空间,毕竟靠哪边都会受到威胁,而中立的话更是危险,说实话他在阳平城的所作所为,适合此城,却不适合一国,错综复杂的利益关系,岂是能轻易撼动的,动了也等于动了国之根本。”
沈宏摇了摇头,放下茶碗道“不,陛下在给一个人后路,这也是为何我当年会远避于此,陛下还把枢密院的暗察司全权交于我手的原因,我在此就是在等陛下驾崩的那天,在等那个人。”
“回想当年离开时,陛下问我‘朕还有多少时日?’我直言‘陛下您最多还有五年之期。’陛下黯然长叹‘五年,五年根本不够,既然不能交于他手,那么就让他安逸一生吧,替我照顾好他和他母亲,我亏欠他们太多了。’”
回想往事,沈宏犹感昨日。
沈万朗眉头紧皱“父亲,您说的是谁?”
“以前我也不知,后来我猜到了一个人。”沈宏并未直接回答,而是问道“你觉得陛下最疼爱谁?”
沈万朗知道父亲在问皇子,于是思索着道“大皇子虽有战功,却因风家而得,其相貌最像陛下,但性格与脾气却是陛下最为不喜,别看陛下表面对他和善,却并不喜爱。”
“二皇子有陛下的老练和城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