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注视着科尔斯,理想是有边界的,师兄。
科尔斯沉默了下来。
他和科尔斯是同一个导师。
我们生来就具有不同的命运,贫民的孩子还是贫民,工人的孩子还会做回工人,杂货店的儿子会继承杂货店,参议员的儿子是参议员,富豪的儿子仍旧是富豪。
瑞德站起身,斜靠在办公桌上,这就是这个世界的现实,有些东西,生来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他把目光移向窗外,火红的夕阳正在坠落进城市的天际线内,晚霞铺满了天空,
理想就像这美丽的阳光,它好看,舒适,但是填不饱肚子,并且终将沉入寂静的黑夜中。
我记得你曾经做过一段时间药袋医生。
科尔斯停顿片刻,缓声说道,从那时起,我才开始关注你,也是因为你这段经历,我才会相信你,加入到这个项目里来。
所谓的药袋医生,就是免费为无钱治病的贫民治病的医生,
这些医生走在城市最阴暗的角落里,与腥臭疾病为伴。
他们的许多服务对象不光付不起看病的钱,连医药费都给不起,所以药袋医生往往会从荒野猎人以及一些药商那里买一些草药或者药物原材料,自己配一些简单药物免费发给病人。
这些药通常体积都不小,模样也不怎么好看,被医生装在一个大口袋里,背在背上或者挂在腰上走街串巷。
这也是药袋医生名称的由来。
是啊,所以是曾经。瑞德笑了笑,似乎想起了什么,他轻轻摇摇头,
而且你怎么知道,我现在花钱购买那些病人的生命,让他们参与实验,对于他们来说,不是一种拯救?相比较于痛苦的活着,畅快的死也是一种解脱。
他把目光看向科尔斯,好了,科尔斯师兄,转移话题拖延时间的游戏结束了,我想你应该休息一下了。
瑞德抬了抬手,两个全副武装的雇佣兵在迅速冲进了房间,
帮忙照顾好科尔斯教授。
两个雇佣兵迅速上前控制住了科尔斯,摘下了科尔斯的手环。
你们放开我!
科尔斯剧烈挣扎了起来,瑞德,你没有权力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而此刻瑞德已经转身走向门外,他听到了科尔斯的叫喊,但是并没有回应。
他揉了揉手腕,走向了办公室旁边直达地下六层的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