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难,但他一向极少发怒,此刻也问道:“你们三人为何突然动手打我?”
那左首的汉子问道:“大哥,这小子莫不是个傻子吧?”
摧峰手看了看徐墨二人,哼道:“即便是个傻子,那也是个会武功的傻子,喂!你敢袭击侠义盟,莫非是魔道中人吗?”
徐浣尘一听这汉子说自己是魔道,微微皱眉,便再要开口,而墨止却是一把将他拉住,低声说道:“你可别再多说半句了,我们才刚出山门,我可不想被侠义盟追杀。”
徐浣尘淡漠说道:“那你又有何善策?”
墨止突然笑道:“我给你变个戏法好不好?”
徐浣尘听得新奇,眉毛一挑,问道:“什么戏法?”
墨止坏笑一声,指了指那名号为摧峰手的汉子,说道:“你看,我只需片刻功夫,便叫那汉子邀咱们一同饮酒吃喝,还得一路送着咱们到钦阳城。”
徐浣尘抬眼望去,却见眼前三人尽皆满面怒容,尤其是那为首一人,更是气得满脸通红,显然是气恼已极,握刀的之手青筋暴起,如此场面,他们尚且不是易于之辈,又如何会邀请自己吃饭?若是再言说护送,则更是无稽之谈,当下摇了摇头,说道:“不信。”
墨止正要再说,但那三个汉子却已是怒吼出声:“喂!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在筹谋什么诡计?”
“你闭嘴。”墨止一脸严肃抬头喝道,随即低声对徐浣尘道:“若是我能做到,你可要应允我一事。”
徐浣尘料想他这般奇思怪想,如何便能成功,于是点了点头:“若真如你所言,那一路上可大大减少了我们麻烦,许你一事也无不可,但......”他正要说所许之事不可过激生事,但墨止何等狡猾,全不容他再多约束,便大大剌剌地走了过去。
那三个汉子见他如此便大步走来,都怕他猝起发难,毕竟这两人方才只是稍显功夫,已是看出根基,但随即见那墨止步态慵懒随性,全不似要动手的样子,也便略略放心,但仍是怒目相视,直到墨止走到近前,才呼喊道:“你要做什么!”
徐浣尘远远看着,只看到墨止低声与那三人交谈着什么,其间不但夸夸其谈,更是撩开袍襟,也不知是显摆着什么,但那三人的神情却是亲眼见着由恼怒转为惊诧,由惊诧再到将信将疑,互相呆望几眼。墨止再叨咕几句,那三个大汉似是如梦方醒般连连点头,竟拱起手来,样貌甚是谦卑,脸上哪里还有半分怒意?
墨止与那三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