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般驰骋前纵,煞是威武,可墨止所骑这匹瘦马却实是相形见绌,只见四蹄乱踏,呼哧带喘,跟着极是吃力,连蔺空魂和墨止看了均觉不忍,便也缓速而行,并不急趋。
“大哥,那莫西东的功夫应当比不得你,如何被他下手偷袭?”墨止一边观瞧大漠风物,一边随口相问。
蔺空魂说道:“莫西东此人,名头我倒也听过,那一手铁扇功夫甚是了得,即便是我,二十招以内,难占上风,以你如今的功夫,怕也绝难走过数招,只不过此次他并非与我赌斗突袭,而是趁着我与旁人争斗时,暗施诡计,这才中伤于我。”
墨止奇道:“哦?莫非当时厅堂中,还有旁人可与大哥你的功夫相争不成?”
蔺空魂点了点头,道:“我也不曾料到,当时我话语讲完,便要离去,可居中一座中,忽然站起一个身量极高的莽撞汉子,说着什么‘你和这些关内人的恩怨说完,可得与我论一论,你方才说满座不过如此,是什么意思?’。”
墨止心中一明,问道:“那汉子是不是生得身量极高,如同肉山一般,旁边坐着的是个脸色冰冷的女子?”
蔺空魂说道:“正是,贤弟你莫非识得他们两人?”
墨止笑道:“何止识得,此二人曾受北桓骑兵困阻,是我与同门的......师兄,一同帮他们抗敌,可这二人性子却极是奇怪,打斗过后径自扬长而去,连姓甚名谁也不曾言说。”
蔺空魂略作思索,似乎有所感悟,但嘴上却也并未深谈,只是淡淡说道:“那想来便是,那个莽汉身量高大好似铁塔,不等我多说什么便抡拳打了过来,此人拳法招数倒不甚精妙,单是这一身怪力,极是难当。”
墨止笑道:“那汉子甚是粗莽,必定是你豪言满座之中全无英雄,惹恼了他,这才与你争斗起来。”
蔺空魂点头称是,继续道:“我事后思索,当也是此理。论起那般力道,我也难相抗,只得借着内劲外功吞吐齐用,我二人彼时相争越斗越烈,那莽汉一拳劲力极强,我连忙退避,此刻我已瞧见莫西东持着铁扇早已站在我退路之上,他扇面上暗藏机扩,只需他拍打扇柄,便射出毒钉,拍打扇尾,便有一股腥臭灰黑的毒烟冒出,甚是迅捷。”
墨止听得痴迷,心中暗暗大呼可惜,那莽汉一身怪力,已是天下难寻的功架,而蔺空魂一手五行拳纲也是极外功之盛,这二人相争,好比铜钟对铁瓮,正是敌手,如此精彩对决,自己竟错过,不禁大为后悔。
“莫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