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豪情激烈、柔情似水都有酒相佐。
它吃过之后觉得也就那么个味,辣嘴辣喉咙。
运转妖气消去酒力后劲,这对来说它不是甚么难事。
它是想体验一把大侠畅饮的豪情,没有使用妖气作弊而已,醉卧道观君莫笑。
听得厨房内鼾声如雷,探头看去,老瘸子醉倒在柴火坑里歪睡着了。
驴日的老货,和驴爷比酒量,醉不翻你。
驴子颇有些海量无敌的得意,嘚嘚快意跑下山,见到观主和二师兄坐在田坎上闲聊,两双眼珠子朝它看了过来,驴子忙趟着溪水往西头树林子奔去。
喝醉了它也知道丢脸,幸亏它脸上都是毛,看不出来脸红。
跑到自个发现的水潭岩石上方,驴子正想昂首高歌一嗓子,抒发它酒后痛快和涌动的诗情画意,突然怒目圆瞪。
好大的胆子,敢到它地盘上偷水喝。
更让它恼火的是那只灰毛肥野兔,还在边上鹅卵石拉了一堆颗粒粪便,观主会生气的!
野兔见它来了也不躲避,大刺刺蹲那里与它对视,小眼神中充满挑衅。
是可忍孰不可忍,无须再忍,驴子张开嘴巴,对着数丈外吃了熊心豹子胆的野兔一个哈气。
野兔“咕”一声惨叫蹦起六尺高,“吧唧”一下重重摔在石头上,弹了几下,灰色眼珠子翻白,四肢抽搐着晕死过去。
“敢和驴爷抢地盘,不知死字怎么写的?”
驴子很满意观主教会它的爆音术,其实它也不知死字怎么写。
多好用的法术,张开嘴巴随便一个哈气,便撂倒胆子不小的野兔,否则让它这么大个头在林子里追逐一头灵活的野兔,太难看了。
小心地用蹄子清理掉野兔粪便,驴子喝饱清凉甘甜的泉水,浑身舒服。
咬着野兔背颈皮,一甩一甩涉水而下,转了几个弯,再爬上坡坎,把肥硕的野兔子放到还在偷懒扯谈不干活的观主面前,迎着观主和二师兄有些惊讶的眼神,驴子脑袋快昂到天上去了。
我骄傲了吗?
我并没有,我只是习惯昂头仰望高空。
“还是活的,好家伙,你怎么捉到的?不会是兔子撞树上,你捡来的吧?”
张闻风提起可爱的野兔子耳朵掂了掂,上了秋膘的野兔真肥。
没有踢得头破血流的伤痕,他如是猜测着问出声。
面对观主不负责任的胡乱污蔑臆测,驴子不满地压低脑袋“啊呃”几声抗议,传音道:“我用观主你教的爆音术,哈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