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不束绳的驴子,死了便死了,牲口而已,没甚可惜的。
她又传音其中两名手下,吩咐几句,让他们连夜急赶回城,翻城墙也要叫醒院主,这边遇到麻烦事,最好飞鸽通知傅师兄一声,紧急驰援这边。
安排妥当之后,这才有时间回应张观主的问题。
“不能让这些害人的东西溜了。我的意见是咱们在此地守着,固守待援,伍院主最迟半个时辰能赶到,他手中有镇压邪祟的官宝。”
云秋禾用商量的语气,传音两人。
再次扫视一眼地面刻画的珍珑阵法,可惜仓促间刻画得太小了,不堪大用。
瓶子内用手段遮掩形迹的钟文庸突然传音:“先前聚水迷雾阵破的时候,我看中间那些残垣断壁,似乎是一种镇压邪物的布置格局。
你可以近些绕着边上走一走,让我看看,或许有简单的法子解决此地麻烦。
你且放心,里面的鬼物、妖物,它们走不出来,否则先前就不会只是利用水阵费力不讨好发起攻击,我猜测,它们是被困住了。”
对于残害无辜的邪物,不管是职责在身的道士,还是前朝山神,都是抱着厌之恶之的态度。
门户之争,并不妨碍他们在某些方面大道同行。
张闻风微微点头,传音道:“我赞同云大人的意见,不能让害人的邪物溜了。陈观主,你身上伤势如何?”
云秋禾对张观主感激一笑,患难之际见品性。
这个朋友她交定了。
陈青桥将额头上松懈的青索用劲勒紧,缓解一波一波的头痛,传音道:“我还能顶得住,我也赞同云大人的意见,固守待援。”
两位执法卫赞同的事情,他这个客卿反对也不顶用。
既如此,倒不如光棍到底,只希望回去报讯的人拼着力气跑快点。
回想起困在阵内差点被邪物夺舍的经历,那种鼻涕虫黏糊在身上,滑腻恶心,浑身毛骨悚然,痛彻神魂骨髓的罪,他不想再遭第二回。
他身上那块道观代代相传的护身玉佩,阻挡邪物夺舍时候已然破碎。
他真没有手段能保护自身了。
张闻风将两人叫进小阵内,与云秋禾交流沟通几句,让云秋禾站定正北坎位,可以用八卦阵通用法诀进行简单防护和攻击。
他通过钟文庸的指点,学到了许多实用控阵手段,传音道:
“你们歇息一阵,恢复下修为,我前去探查一番,看能否寻到破解法子?放心,我不会走进那片废弃建筑,就在边上转一转,